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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挑將面紗再次遮住臉,淡淡道:“娘子可還要考?”
馬添香一咬唇,一鼓作氣道:“最後一個問題,什麼花開時炙豔,花落後結果誘人,食來不捨,多食則亡。”
這是一個死題,對於莊家地裡只有水稻和粟米的時代,有太多的東西是他們所不瞭解的,解釋不出的便是謎。
長久的不能應答就像一束光偷偷照進添香心裡,她要看著陸老大帶著空花轎夾著尾巴溜走,若要食言而肥,也必定會被世人‘傳誦’,到時人言可畏,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突然眸光一動,她緊緊盯著的那個清瘦身影又上前來,素白的裹嬌,同樣一身素白的長袍,向陸禮低語的時候不現一絲拘束和敬畏,不知提醒了陸禮什麼,陸禮遲疑的點點頭,挺直腰身對著她回道:“若沒錯,娘子說的應是書中記載的一種神花,傳說是在一個遍佈沙漠黃金的國家,此花開的時候或紅豔或帶紫,花落後蒂下結果實,剝開有白色汁液,少食有癮,份量過了卻要丟了性命。”陸禮睨著添香,頓了頓,漸漸彎起唇,“娘子請上花轎,莫要辜負了吉時。”
原來他已在添香的驚詫的不可置信的臉上找到了答案,確定了自己回答的準確性,故而又現出瀟灑從容的神態,伸手朝著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馬添香確實很震驚,就算是親耳聽到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打擊,為什麼死迷也能解的出,難道真應了那句低估敵人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憑什麼連小麥都不認得的古人知道罌粟花的存在?還差點就能說出古埃及的存在。
真的可以去死了,添香順著陸禮的手看向那八人抬的竹輦,頓時欲哭無淚,連古人都糊弄不過去,簡直是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生不得死不得!
一場別開生面的新郎新娘pk賽以新娘失利告終,陸昭早就沒了耐心磨蹭下去,一招手,不知哪來的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一邊一個架著添香的肩膀不顧她的掙扎硬是賽了進竹輦,隨即快速的撂了紅帳子,八個轎伕嘹亮的吆喝一聲,“起!”竹輦忽悠一下被抬起,添香早忘了喊,只急忙忙的找把手穩住身子,不想四下摸索卻沒一處可抓緊的地方。
她緊張的不行,抬輦的轎伕個個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也就是說她亂動摔下去就是不斷了胳膊腿兒也必定鼻青臉腫,好不到哪去。
不敢動,只得像尊雕塑似的被人抬走,隔著朦朧的紅紗帳能看見陸禮騎著馬的背影,就在竹輦的前頭,像個威風的將軍,而她就是他的戰利品,依舊帶著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氣。
一想今天兵敗的原因全是因為那個百事通的瘦高男人,她的眼睛開始在人群裡巡梭,可惜眸子轉了一大圈卻再沒發現那個一身素白的身影,就跟天兵天將一樣,完成任務便迴天庭覆命去了。
馬添香兀自生悶氣,這火從卑劣的陸昭身上蔓延到厚臉皮的陸禮身上,在從陸禮那兒轉回到陸昭身上,目光便定格著與陸禮規矩的錯開馬頭一同前行陸昭,這男人有一顆比石頭還堅硬冰冷的心,明明知道她不願意可還是毫不猶豫的把她推向了兄弟,這些人的心裡到底哪裡不對勁兒了,居然能忍受兄弟共妻,時至今日她依舊想不明白。
當然,別跟她說什麼大環境,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放屁。
若不愛,何必將就?何況是和四個男人一起將就?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她竟然真的要這樣去生活,啊,老天給道雷劈死她吧!哦不,是劈死除了小喬以外的那三個陸家男人吧!
十里紅妝無緣得見,可十里紅毯迎親今天添香算是親身經歷了,丟擲去不安、緊張、無奈和憤怒的心情,她對這樣浪漫的婚禮還是很新奇的,如果換成是別人的,她甚至會羨慕,可惜這滿世界的喜氣對於她來說卻是連綿不絕的不甘和委屈,不知如何才能平息。
竹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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