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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訊息幾乎是三天一封,內容所敘的極為詳盡。九阿哥手上這一封是最新的,他以經細細看過至少三十遍了,雖然不過四五句,看的他都快背下來了,但還不想就此放下來。
訊息上寫著一切平安。
她平安就好!
窗外,月正明,花正香。
異種的芸花開了,
一陣風過,
暗香浮動。
她現在在哪裡呢?在做著什麼呢?
已經睡了嗎?她的夢裡有我嗎?她會偶爾想起遠在京城的我嗎?
九阿哥帶著一絲愁倀著的想著。
分別方知離愁苦。
那日要是留住她就好了。九阿哥有一點後悔。話到嘴邊,為什麼說出來那麼難?為什麼他要考慮的是那麼多呢?
說也奇怪,自從她去了江南那一日起,他的心裡就覺的空落落的,不太習慣,總覺得身邊象少了什麼一樣。天蘭在京中的時候,他們倆二三天都不見一面的時候不是也挺多的嗎?就是後來同居一個府裡,也是他忙他的,她也忙她的,並不是一天到黑都粘在一起。為什麼那個時候他不覺得少了點什麼呢?還是因為他知道她就在他身邊不遠的某個地方,感受到她的存在,覺的安心呢?
她走了幾日後,不知為什麼那對古里古怪的父女也搬走了。沒有向他辭行,本也也不用向他辭行,原本就是天蘭的房客啊!去留隨意,他也懶得過問。
每日下了朝,他也就打道回府裡。十阿哥拉他去某地方閒坐,他也不想去了。十阿哥笑他中了毒了,他也全然不太在意。翰林院的活兒也不多,李蟠不慣和人接交,每每回來的也早。府裡就他一個房客了,難免孤單,他和李蟠一起下兩盤棋打發時間到也有趣。李蟠因為天蘭的緣故,是長見九阿哥的,和九阿哥貫熟一些,也不怎麼拘束。別看李蟠嘴不會說,其棋風很為老辣,到高九阿哥一疇。但有一條他好欺服,九阿哥下不過他,愉愉來兩招損的,被他發現了,也不過怪叫幾下,最不當真的。九阿哥暗想,李蟠這人老實,一句會來事的話都不會說,真是不知道他這種性格怎麼能在京官場上立足的。
又過了幾日,李蟠被皇上親點了學政,去順天府任鄉試主考,這本是天大的好事,終於被皇上重用了,如果辦的順手,搞不好回來就可以升了。哪知這個老實人,一個順當的肥差都能給辦砸了,真不知道腦袋是什麼做的。才去了兩日李蟠就被御史鹿佑談劾了,說是收受了考生的賄賂,以至於順天闈考試不公,灰溜溜把他和副主考編修姜宸英押回了京師。九阿哥是知道李蟠品質純厚斷不會幹出這樣事來的,本想在皇上面前保他,但八阿哥知道了後,不許他保。
原來此案不但牽連太子還有朝中的幾名大員也有份參與,八阿哥覺得事情過大,到不好操作,一出頭,得罪人太多。不但扳不倒那邊,還可能被倒打一耙。暗裡先看看風聲再說。
一個知道內情的章京回來就把內情給說了,李蟠果然是屈的很。
歷來的鄉試主考哪一個不是要在任上收上一點錢的,要不然就不會稱之為肥差了。這個肥差落到了李蟠的頭上,本來就有不少的人紅了眼了,就等著他出亂子,好看笑話呢。哪知李蟠、姜宸英皆是書呆子,拒收考生的賄賂。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啊!不能同流和汙者,又擋了財路,其他的官員豈能容下這兩個人,正窩著一肚子火沒處發呢?那知這兩人,又傻到罪了京中要為兒子弄個舉人噹噹的幾個大員,這大員中就包括了索相的兒子。堅持原則,不肯徇私的結果,就是被人告,而且是最不應當承擔的罪名。
如果此事就此打住,只是朝中大員談劾,還有得救。起碼可以有兩人出來圓一圓。
但京中的各位大員,沒了面子,是深恨李蟠、姜宸英。四處串聯,在朝上聯手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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