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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居然也挪,靠坐了過來。
我轉頭瞪他,才發現他臉部以下,剛才那令我垂涎的細長脖頸已泛紅,並一直延伸著,直到被衣領遮住。再仔細看他的臉龐,實在是粉太厚,看不出,只能從他起血絲的大眼判斷,這人估計喝醉了!
我探頭看向他的桌案,只看到空的白玉酒盞,和邊上成套的白玉執壺,看不出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瑾長老,您喝醉了!我讓弟子送您回去好嗎?”他醉,我沒醉。我儘量躲著他,避免肢體的碰觸。現在這樣,稍有不慎,就會被有心人利用,然後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沒醉!我怎麼可能醉了呢!你好好看看我嘛!”毒瑾朦朧了雙眸,半仰著臉,一臉媚態,靠向我,猶如索吻般。
距離近極了,我甚至能聞到他口中混合著淡淡酒味的丁香花的氣味。很好,原先我只是懷疑,現在我能斷定,他醉了!
我知道每個人的醉態都不致相同,譬如我喝醉了,就喜歡莫名其妙地笑,而眼前這人,應該是喝醉了就特別粘人。從心理學上分析,這樣的人,童年缺少關愛,心裡一直缺乏安全感。
我身子向後仰,躲開他再次蹭過來的腦袋,伸手召來圓柱下躲在陰影裡的弟子,交代她找四個強壯的男弟子把毒瑾拖回去。
等處理好毒瑾,才得空環顧四周,發現廳堂裡,已經有小半數的桌案空了。我所坐的位置周圍,都比較拘謹,似乎只有毒瑾一人離席,而靠近門邊的那些席位,相對自在許多,觥籌交錯,杯盤狼藉。我撇撇嘴,也打算找藉口開溜了。
“毒玄……玄長老嗎……”男子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令臨近的座下都聽到,四周的氣氛再度凝重了。
紫羅蘭啊紫羅蘭,你現在是吃太飽了,所以撐著難受是不?非要在我打算下臺一鞠躬的時候,給我找點事嗎?!
8海棠醉生疑心懼禍3
作者有話要說:
看完這章,俺的某同學問俺,俺家毒玄穿越前到底是幹什麼勾當的?!
俺想了又想,決定讓她念safety;heath ;and ;environment ;engineering,萬精油的專業啊,當代神棍必修專業~~~~
“毒玄聽候公子差遣!”我故作優雅地起身,長揖,躬身。藥光喜歡頓首,但我沒這樣的癖好。這點意識,固然源於現代人的自尊自傲,但更直接的原因是,我不能算是紫羅蘭他家養的奴或臣。雙眼斂下,無法看到眾人的表情,只能看著腳下打磨平滑的紅木地板。
“玄長老,真是年輕有為。想必身懷絕技,能力不凡,不然如何穩坐這一門長老之位?”紫羅蘭的嗓音慵懶綿長,辨不清褒貶揚抑。
他說這話,算是場面話,恭維話。但是我聽出了不對勁。即使我看上去不到二十,但是實際年齡,比起目前在位的這些個長老,只多不少。就算他意指我涉世未深,但用“年輕有為”來形容,著實不妥當。
“毒玄承蒙掌門師姐看得起,理當竭盡所能,為門派效犬馬之勞。”我儘量把話說得卑屈,等著他說出重點。說話間,我仍保持著躬身,只是悄悄從土揖狀,微抬手,變為了時揖狀。
“玄長老,子遲聞言,生死門諸長老皆有所長,各擅其功,今日有幸得見玄長老,一慰仰慕之情,特請長老指點一二,只是不知長老通習哪項?”這話字面看著是異常客氣,但是卻是從紫羅蘭口裡吐出的——聞者色變。
我這個長老,名不正言不順,本來我就沒碰過醫科,就算在門派內有大環境的薰陶,也頂多是略識皮毛。我的能耐,估計在座的都是心裡有數的,只是奇怪紫羅蘭說這話的意圖,難道只是想看我當眾出醜?這個未免太過小兒科了,畢竟這種程度,對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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