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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如何不信。
祟都能感到冥冥之中的氣息波動了。這個時候,它也管不了潘蘊在心中大叫不願意,已是摸清了潘蘊的記憶,是將今日她如何誘拐孩子,將其藏在哪裡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ldo;不遠,就藏在西廠街的下水道入口處。兩個孩子被綁了手腳,但都身體沒有受傷,都還好好活著。我保證說的是真話,否則灰飛煙滅。&rdo;
言不周勾起一個淺笑,稍稍鬆手示意祟可以離開了,&ldo;既是如此,你可以走了,快些走吧。&rdo;
祟哪敢耽誤,瞬間狠狠抽空了潘蘊的活力,報復她的陽奉陰違。只見潘蘊力竭倒地,祟則是凝成一小團黑色霧氣衝出了潘蘊的心口,朝著轉角處的大樹方向嗖地竄走。
&ldo;啊!你不……&rdo;
下一刻,祟的話只說了一半則再也沒了蹤影。就見年緋忽而從大樹上凌空竄出,快準狠地一口將祟吞到了肚子裡,因為祟是一團氣都不必嚼。
&ldo;嗝‐‐&rdo;年緋打了一個飽嗝,它聽到祟的臨終之語,是在罵言不周不守信用。
言不周沒覺得她不守信用,她說的是放祟離開也做到了,但又沒說保證年緋也放過到嘴邊的口糧。
&ldo;阿言,你沒事吧?&rdo;展昭尋聲匆匆而至,是剛剛把牌坊上的娃娃救下來就趕來了。這是看到潘蘊昏倒在地上,這人竟是一下就臉皮皺起、頭髮花白像是瀕死老者。
&ldo;祟被月半吃了,我已經問清楚被拐的孩子藏在西廠街的下水道入口處,把她綁起來就去救人吧。&rdo;
言不周正說著則聽樹上傳來動靜,年緋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年緋挺著滾圓的肚子,它吃撐到站立不穩,一下就卡在了樹杈間。不由掙紮了起來,它才不要做第一隻被樹杈卡住的年獸。
&l;咔嚓。&r;樹枝的斷裂聲不給面子地響了。
一團毛球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半空墜落。
這邊展昭正在給潘蘊上鎖鏈,而那邊言不周離樹較近則快跑了幾步伸手去接。
&l;啪!&r;
下一刻,年緋落到了言不周的懷裡,卻是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下落時,它驚慌地揮著四肢,哪怕沒伸爪子,但沒收住無意揮到了言不周的脖子。
真不是故意的,它拍到了某個軟軟的喉結,那個仿造貨差點就歪了。
言不周一手提起了年緋的頸部軟肉,一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還好沒有當場上演一出假體掉落。&ldo;年!肥!肥!你真的膽子肥了。&rdo;
展昭確定他能夜視的精準視力沒有出錯,剛剛看到了言不周脖間的喉結不正常動了動。正常人的身體能有此構造嗎?
這樣想著已經三兩步來到言不周跟前,一手先將阻礙視線的年緋拿來,再細看了一眼言不周的脖間,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破綻。看來不只是髮髻能夠以假亂真。&ldo;阿言,你脖子還好嗎?&rdo;
&ldo;很好啊。&rdo;言不周一臉真誠,又反問到,&ldo;你為什麼抱走年緋?因為我沒事,你就不讓我教訓它了?這狗爪子差點拍我臉上,你還不讓我訓它?你到底哪頭的?&rdo;
展昭默唸了一聲小騙子。很好,他也不戳破,就看言不周什麼時候露出馬腳。這是笑了起來,&ldo;我當然是你這頭的。抱走它不是讓它逃避責罰,而讓要教訓它,未免弄疼你的手。&rdo;
下一刻,年緋狗軀一震,只覺屁股上啪啪啪捱了三巴掌,力道適中卻也半疼。
而它不敢嗚咽出聲,這會只能在心底哀嘆:真的,不必問為何我的狗眼裡總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