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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展昭這樣穿了便裝也不像便衣捕快,也就不去街上做什麼暗探,依照計劃長大光明地留在了茶館裡。
等到活動結束後,他先與言不周同行一段,再藉故離開故意給潘蘊留個破綻。為免潘蘊發狂誤傷行人,是要將其引到僻靜處,畢竟誰也吃不準祟的力量減弱後,潘蘊的大力是否會留有一兩成。
今日,言不周答應做一回模特主要是為了秀一把頭髮。潘蘊見了一定會難以剋制貪念,想要把她的頭皮給剝了而隨心所欲地擺弄。
因此,她不必換上女裝,也沒必要換一種眉形,只管坐在那裡被邀請來的幾位梳頭高手隨意擺弄即可。
斜陽入茶樓,青衫淡梳妝。
言不周端坐著並沒什麼感覺,當下美女在側,被這幾位梳妝高手弄頭髮一點感覺不到疼。當下,她只要保持淺笑,聽梳妝高手向在坐的姑娘們解說如何一個髮髻梳得漂亮,或有唯一一個小煩惱,頭戴金釵越多壓得脖子沉。
這就朝向她看過來的展昭眨了眨眼,裝著沒聽到在場的姑娘們因為她的一眨眼而壓住低呼聲。
展昭眼神微微一滯,則神色如常地挪開了視線,不想承認剛才那些小聲議論說得太對了。有的人美到犯規。
正事重要!絕不能忘了今日這場秀的主要目的。
然而,展昭不時注意著路過窗戶的那些便衣們,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一個半時辰的髮飾秀已經臨近尾聲,仍沒有一人給出暗號。
換言之,沒有人發現了潘蘊的蹤跡。難道潘蘊竟是沒有上鉤?她沒想趁著祟不得不蟄伏做些什麼?
直到言不周重新戴起發冠結束了今日的秀一秀長發,為趁著歡度二月二而出門逛街的人越來越多,人頭攢動之間依舊不見潘蘊的身影。
還是依照原計劃行事。
言不周給了展昭一個眼神,一起離開了弄花茶館,朝著既定的方向走。
大約走了兩刻鐘,展昭確定後面並無人跟隨,眼看到了計劃好分開的地方,前頭快要進入一帶清冷小巷,卻隱隱聽到幾條街外的喧譁聲。聽得不太真切,隱約是小娃娃要跳牌坊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眼神一變,大相國寺邊上是有一座高高的牌坊,位置稍稍有些偏,怎麼會有娃娃爬到比兩層更高的牌坊上?
&ldo;快去看看。&rdo;言不周直覺裡面有潘蘊搞鬼,說不定用吊籃把人給弄上去了。
展昭剛要運起輕功,卻有些擔心看清清冷的巷子。這邊鬧出小娃娃爬高了,計劃中潛伏的捕快們會不會也被其他亂事調虎離山了?
言不周笑著低聲說到,&ldo;不用擔心,你幫我擺平那些後顧之憂,讓我不用束手束腳就是最好的保護了。&rdo;
比起英雄救美,這次要的是配合默契。
&ldo;那你小心。&rdo;展昭深深看了言不周一眼,則是立即飛身而去,可不能耽誤,萬一真有娃娃從牌坊上跳下來呢?
此時,外面的街上不只牌坊那處亂,還有兩對夫妻在哭喊著孩子不見了。有人說好像看到一個駝背的女人和那兩個孩子說話,可是沿途詢問找了好長一段路,但都沒有發現蹤跡。
清冷暗巷。
言不周不知其他地方發生了什麼,她仍是依照計劃,不急不緩地走向了空無一人的狹長小巷,而感覺到原定的潛伏捕快沒有到位。
走了好長一段,轉過拐角忽而是後頸生風。
下一刻,是有一條頭髮編成的繩子朝言不周的脖子處套去。
言不周猛一轉身,一手緊緊拽住發繩,另一手則直接伸向偷襲者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掐了上去。
&ldo;把你頭皮給我,不,不只頭皮,我還要臉皮。只有我才能將它們裝扮到最完美,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