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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珍說。
鍾海棠說:“正是。前輩是明白人,你不明說,我也就不深說了。說明了,說透了,反而沒有趣。”男人啦,活的很不容易。”
鄺自珍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有什麼不容易呢?追名逐利,自己給自己討的累,既害人又害己。最可恨的是,從此不以真面目示人,明明是他坑了你,欠你了一匹布,讓你覺得好像自己短他兩丈絹。”
鍾海棠放聲大笑:“陰陽兩重天,溝通何其難。鄺校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但問不妨。”
鄺校長向書香打了一個手勢,書香掏出一大錠五十兩的銀子放在桌上。
鍾海棠欠起身來,慌亂地說:“這如何使得?舉手之勞,何用重謝?”
“鍾堂主不必客氣。我還有一事不明,這才是我此次造訪的目的。”
“鄺校長只管吩咐,鍾海棠就是去地獄走一遭,也要把鄺校長的事情辦好。”鍾海棠說。幹他這一行的說出這樣的話,絕非戲言,既是向鄺自珍表明了他的誠意,也是向不信神的鄺自珍表明他的道行非凡人所能揣度。
鄺校長又把手指蘸了一點茶水,在桌上二次寫下“二口人”三個字。
鍾海棠這次挺認真地看著鄺自珍一筆一劃地寫完,坐回椅子上,半天沒有說話。末了,一字一句地說:“木秀於林,鳳必摧之。鄺校長憑空得了一雙從天上掉下的妙人兒,能不招人嫉恨?腳下給你使絆子?”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鄺自珍抽了一口冷氣。把身體探過去,更專注地望著鍾海棠。“我不能不承認你仙家說的對啊。我小心翼翼,最後還是著了人家的道兒,你看是他搗的鬼嗎?”
鍾海棠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看來鄺前輩並沒有理解我剛才說的陰陽兩重天的意思。也更沒有理解到明搶和暗箭的區別。你第一次要測的人好比明搶,洛容女校有鄺校長這樣的女豪傑當家作主,沒有誰敢闖上門去放浪行事。”鄺校長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有些感動。鍾海棠面無表情,目光緊盯著鄺校長的眼睛。“暗箭啦,暗箭才有殺傷力。這麼些年來,鄺校長閉館寫書,對江湖仇殺真的瞭解多少?包括對自己一手創辦的學校師生又瞭解多少?”
鍾海棠這些話說的太過於坎切了,以至於使鄺自珍有些不滿地說道:“你是說我不瞭解和我朝夕相處的學生?不瞭解她們?”她轉過身去,指指跟自己一道來的雯、靜、香、芳、慧敏、霞等女子。
“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別生氣,鄺校長。雯、靜兩位師姐,還有這些姐妹,我都認識,吉婷大師姐為什麼沒有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八,洛容女校(6)
鄺校長驚恐異常地說:“仙家是說她?”她馬上把吉婷一天來的活動情況在腦子裡篩了一遍。當書芳來向她報告禧祿和小宜不見了,記得吉婷也跟著大夥兒來的,但她的目光始終遊離不定,神情不自然,全沒有平時打壓師妹們的惡勁兒,而且此後她就再也沒有露面,吩咐書香去通知她留守女校,吉婷也未親自來她房間一趟。“吉婷一向對師妹們苛刻,姐妹關係緊張。我讓她留守學校,不知可對?”她說,對吉婷的疑竇頓增。
“你們應該馬上回去,事不宜遲,越快越好。”鍾海棠用力拍了拍桌子。
鄺校長從椅上彈起來。“吉雯,吉靜,我們馬上回去。”
鍾海棠大聲說:“慢!我還有下文。”
鄺校長等都收住腳步,聽他吩咐。
鍾海棠把眼睛閉上,嘴裡嘰裡咕嚕地飛快念著什麼,然後不念了,彷彿入定了一般。
眾人都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一盞茶的功夫,鍾海棠睜開眼睛,害了一場大病似地神情委頓,癱在椅上。“有魔自南來,攜火之焰化金之剛,”他口裡含混不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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