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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最冷靜的兩人如今是方寸大亂,所以這一路上都是王猛在前面料理,生怕他二人出什麼岔子,如今深入韃子腹地,一個不慎,只怕不僅救不了人,連他們這幾十個人都會陷在這裡。
那個夥計又走過來,遞了張條子給元邈,元邈展開一看,問:“小二,你們這茅房在哪裡?”
“後院。”
元邈對其他人說:“你們且坐著,我去去就來。”
飛鷹起身說:“我陪您去。”
“不必了。你們再找人聊聊。”說著走向後院。
後院中一男子負手而立,元邈看著他的背影,喉頭發乾:“遠之大哥,果真是你!”
“你的愛妃在此,我估摸著這幾日你也該到了!”緩緩轉身,兩人四目相對,元邈竟不知說什麼好。
宋遠之一笑:“我要點了你的穴將你帶走,你可以反抗,不過鬧起來,外面飛鷹他們幾個,還有客棧落腳的兄弟一個也跑不掉。”
“只要我一個?”看著如此陌生的宋遠之,元邈反而冷靜下來。
“只要你一個,我與他們又沒仇,抓了你,他們我一個也不會動!”
“難道我與大哥有仇?”
“有沒有仇,跟我來了就知道。”
宋遠之不急不慌給元邈時間考慮,不過元邈沒考慮多久,他知道稍有耽擱飛鷹他們就會尋來:“好,我本有一肚子話要問大哥,大哥要做什麼儘管做,元邈絕不反抗!”
“還是老樣子,面冷心熱,總是顧著兄弟!你什麼時候才會長大?”宋遠之早知道他會這麼選,走上來伸手封住他周身大穴,扛起來消失無蹤。
☆﹑第六十九章
陰暗的大牢裡牢籠一間緊連著一間,不時傳出一兩聲哀嚎和獄卒的喝罵,最裡面的一間刑室已有三天沒有消停過,時時傳出皮鞭抽在皮肉上的啪啪聲,聽得囚犯們膽戰心驚,瑟瑟發抖,奇的是那刑室中反倒沒有傳出半聲應有的輾轉呼號。
此刻又有獄卒進去點燃了火盆,隨著噼噼啪啪的燃燒聲室內亮堂起來,但滿室的恐怖刑具卻讓人覺得越發陰森。那獄卒坐到角落裡一把椅子上晃起二郎腿,百無聊賴之下打量起對面刑架上掛著的囚犯來。
這人是大元的降臣宋大人送來的,說是以前的仇人如今落在手裡,借他這個地方好好整治整治。這宋大人雖說沒什麼權勢,好在為人豪爽,出手也大方,平日裡和些下層的小官吏多有交往,這還不是小事一樁!三天了,這人水米未進,就這麼呈大字型綁吊在刑架上,宋大人每天來鞭他一頓,其他話也不多問,這人前胸後背早已是衣衫破碎、體無完膚,卻也是一聲不吭,只用一雙招人的桃花眼定定的看著宋大人。
一想到這人的那雙眼睛,獄卒竟有些躁動起來。昨日犯人中途暈了過去,他提了桶冷水一頭澆下,因離得近了,隱約聽到犯人昏沉中一聲低吟,讓他狠狠的心悸了一回,怎麼男人也能發出如此銷魂的聲音?不覺多看了兩眼,犯人雖是遍體鱗傷,臉上完好無缺,被水一潑,那張掩映在凌亂溼發下的蒼白麵孔竟是奪人心魄,細長的眼輕顫著緩緩睜開,一時還沒有完全清醒,目色迷茫,那雙眼竟生生勾了他的魂去。這個男人清醒時有股凜然霸氣,即便在這樣的逆境中也沒有絲毫示弱,卻不料昏沉中不再受意志控制的身體卻出賣了他,可惜只片刻功夫,那個強勢的男人便又回來了。
此刻囚犯又昏睡過去,獄卒到門口看看四下無人,走近犯人身邊托起他低垂在胸前的頭,伸出一指撥開亂髮,細細描摹他的眉眼,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把自己的一張醜臉湊了過去。正待輕薄一下那蒼白乾裂卻誘人的唇,原本緊閉的雙眸倏然睜開,凌厲的目光直刺得他騰騰騰倒退三大步,收不住勢一屁股坐在地下,適才還引人遐思的薄唇吐出殺氣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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