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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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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而電影如今已是華麗包裝下的遊戲。即是遊戲,那就看誰會玩,玩得認人面紅、耳赤和心跳……電影的觀賞無非是一場合法的色相偷窺……但我也注意到有一種人並不滿足於電影商人提供的大眾消費—

接下來,他提到的當然是王樽和他的這本書。關於他誇獎王樽的話我不能再引了,因為,我還有話要說。建明在這個《序言》中,除了氣壯山河般地概說了一通獨具眼光的電影史話,為一部關於電影的文字作了某種閱讀的熱身之外,他還恰到好處地為王樽的這些文字作了一個準確的定位—電影隨筆。他用的是這個詞,但沒有展開說,所以,引出了我下面的這些閒話。

應當說,“電影隨筆”這個詞對我刺激很大。算起來我與電影的文字關係大約有近二十年了。還在上大學時,我就混跡於長影的“七放”或“十二放”等小放映室裡,觀看當時的所謂內部電影,《教父》、《八部半》、《去年在馬裡安巴》都是在那裡看到的。畢業從事新聞工作後,就拿電影當成一件文化大事來研究,一直寫影評,也算個資深影評人了。近兩年碟看得多了,我反而突然不寫了。恍恍惚惚地覺得影評,尤其是我的那種一吐為快的影評,已經不是東西了。這個感覺最初是從看北京電影學院的崔衛平關於電影的文字開始的。她從電影裡看到了更多的東西,也寫出了更多的電影之外的東西。那種另類的思想與文字,令我汗顏。現在,我知道了,那是電影隨筆對影評的打擊。但我沒能想到的是,在我的身邊還潛伏著更貼近的打擊,王樽的這些文字也在那兩年就動手了,只是發表在遠離我們視野的雜誌上,有些根本就沒有發表,靜靜地伏在電腦裡,等待著某一天猛然躍起出擊。

榴蓮的氣味最是無敵,老遠你就可以聞到,不,是感受到。成熟的榴蓮因過分甜膩而發散的嗆人的惡臭,像墮落又招搖的女人,讓人避之不及,既厭惡又滿是誘惑。她們成群結隊,混雜著既低劣又高貴,既熱烈又冷漠,既肉慾放蕩,又清純無辜,總之是極其複雜多義的感覺,那感覺波濤洶湧,勢如破竹,卷地而來……

這篇名為《榴蓮的氣味》的文章,碟友們一看名字就會猜到他是要寫陳果的電影《榴蓮飄飄》。但文章上來即以波濤洶湧、勢如破竹的勁頭狂說榴蓮,在兩千字的範圍內幾乎隻字不提那個電影,讓你感到是沈宏非們在弄“寫食主義”。但讀著讀著你又發現:

我在少年時,聞到外國人身上濃郁刺鼻的香水味,總覺得不可思議地難聞。當我最初聞到榴蓮的氣味時便想到了外國人身上的香水味。美國有個強Jian犯在為自己辯護時,曾振振有辭地指責被辱女子身上的香水味太有刺激性,以至自己失控犯罪。

“寫食主義”一拐彎又鑽進“寫色主義”的衚衕。食色性也,轉而進入到《榴蓮飄飄》的象徵求證。王樽是個做事認真的人,原本是隨意的寫作,他會像做學問一樣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他在文章中接著說:“在2002年的香港電影節上,我曾就榴蓮的特殊寓意當面詢問過陳果。他說,起初並沒想太多,感覺合適,剛好用上了……其實,關於榴蓮在影片中的寓意是不必刻意追尋的,影片完成便成為公眾的產物,每個人都可以從中讀出自己意想中的榴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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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影碟的洞孔(2)

雖然秦海璐演的是青年妓女,但王樽最後將榴蓮定位於“人到中年”,“是當下對過去的遺忘……是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有濃得化不開的風情,有些不再上進、破罐子破摔的無奈,有點墮落,也不算太墮落,至少與無恥無關;有點肉感、放浪、有點風騷,但不讓人噁心反胃,正好處在臨界線上,再過一點就讓人不屑了;是飽經滄桑的通透,曠達。總之,是一種難以說得明晰的,一個季節對另一個季節的緩慢的、持久而沉迷的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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