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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身子半蹲在床邊,那杏眼怒瞪的大臉朝他逼近。梁越愣了一愣,“怎麼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梁越眯了眯眼。
席慶諾繼續瞪他,“我一直以為你是衣冠禽獸,今天我終於知道,你是禽獸不如。”
說罷,憤恨地起立,轉身,甩門離去。動靜大得足顯她有多麼生氣。
躺在床上的梁越卻剛好相反,被她兇成這樣,反而笑得愈發得意。她有這種反應,他很欣慰,下次他會滿足她的。
***
蘇琳卡甜品屋內,某一桌。
某女厲聲抱怨,“靠,我身子都扒光了,居然不撲上來,把我就地正法了,他丫的根本就不是男人。”
坐在她對面的李欣桐與她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淡定自若地用叉子叉了塊小蛋糕細嚼慢嚥,“我就說你沒那個魅力。梁越這種檔次的,你高攀不起。人家面對你,情願做個禽獸不如的柳下惠。”
“切。”席慶諾十分不屑並帶有挖坑地道:“就你魅力大,硬爬上宋子墨的床,把別人吃乾淨了,招惹後就拍拍屁股走人,多瀟灑啊。”
“席慶諾,你要是再提我的事,信不信我馬上跟你翻臉?”李欣桐臉色頓時大變,語氣也不似在開玩笑。
席慶諾知趣地吐吐舌頭,抓起身前的杯子喝了幾口咖啡,轉移話題,“我現在嚴重懷疑梁越是個GAY。就算他對我沒興趣吧,難道他生理就沒點反應,不想好奇地摸一摸我?”
李欣桐直接翻了幾翻白眼,“你怎麼知道他沒摸過你?你問過了?還是你昨晚很清醒知道整個過程?”
李欣桐的這席話,讓席慶諾頓時無言以對。她說得很有道理,但又不合常理。依著她對梁越那謙謙君子的個性來看,不會趁人之危。但……她都脫光光了,他丫的還君子,簡直不可理喻。
她覺得自己也很矛盾,以為做了的時候,她不敢面對。沒做吧,她又莫名的不爽。這種互相矛盾的心裡,讓她十分糾結。
李欣桐覺得這兩人就是婆婆媽媽。在她看來,這兩人是兩情相悅沒錯,可就欠個東風,把兩人之間的迷霧驅散開。兩情相悅見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一、夜、情了。身體通了,這心也就通了。可惜,梁越那小子沒好好利用昨天那千載難逢的機會,要不今天坐在她對面的絕對不是向她抱怨的席慶諾,而是梁越長梁越短的三八席慶諾。
“欣桐啊,下午能請假陪我看房子不?我想搬到北一點,上班就不必跋山涉水了。”席慶諾話鋒忽然一轉,果然是思維跳躍能力奇強的席慶諾。
李欣桐不以為然,顯然習慣了她的發散思維,所謂物以類聚。她說:“幹嘛找我?找梁越多好?他那大款肯定捨不得你受苦,會給你租個高階套房還能幫你把錢付了,何樂而不為?”
“我不想再麻煩他了,我這樣下去,肯定離不開他,到時候他跟別的女人跑了,我哭都沒眼淚。”
“嘖嘖,離不開就別離開嘛,以身相許多簡單?”
“靠,那你怎麼也離開宋子墨啊!”發覺自己又提她的事了,席慶諾立即閉嘴,話鋒再轉,“現實問題!我們現在都是要以現實為出發點。”
李欣桐哼了一聲,“知道了,你那套理由都說了N次,我做夢都夢見你拿著喇叭跟我哭訴呢。”
“哎。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大妞,所以你要諒解我嘛。”
“二妞,那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以前吧,我覺得你說得挺對。我們年少輕狂的那段時期多麼努力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到頭來弄得遍體鱗傷,失去的反而更多。但何必以這種方式守護?你想守護你和梁越之間這不易的感情,我理解。我這前車之鑑確實讓人害怕,但是二妞,有件事我一直不肯說,我用卑微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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