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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慶諾嚇得立即收手,被子又重新熨帖在他身上,什麼也看不到了。席慶諾做賊心虛地不敢看梁越,又不敢問自己的衣服怎麼換成睡衣了?是他換的還是做完那個以後幫她穿上的?
她不敢問也不敢看他,只想落荒而逃。她掀開被子,準備躲去洗手間。可床單上那觸目驚心的紅梅花頓時亮瞎了她的狗眼。血……落、紅?破、處後的見紅?席慶諾蒼白著一張小臉,盯著床單上的那點紅。
她難道真的沒說大話,成功地奪走了梁越的第一次?可為什麼她沒有佔到便宜的感覺?反而有種惶恐?她完全不記得昨晚的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畢竟昨晚喝醉的只有她。梁越絕對不可能主動要她的,他明明說了不稀罕她。
她這樣冒然奪走他的第一次,很難想象後果會怎樣?她什麼都不知道,腦子更加空白。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逃跑讓她靜一靜。她慌張地雙腳著地,殊不知雙腿發虛,趔趄兩步跪倒在地。
梁越慌忙從床上坐起,下床關切地扶起她,“傷著沒?”
席慶諾哪敢看他?一邊狂搖撥浪鼓,一邊紅著臉站起來飛奔躲進浴室,不肯出來。
赤|身、落紅、雙腿發虛,種種言情小說嘿咻後的跡象表明,她和梁越那個了。該死的是她居然對昨天的事毫無印象,如此悲催,她保留二十多年的第一次就這麼悄無聲息沒了,她甚至一點“讀後感”都不能抒發……
她糾結萬分,對著鏡子狂抓頭髮。現在首要的問題不是懊喪讀後感,而是出去怎麼面對梁越?是一笑了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還是抱住他的大腿哭鬧要他負責?抑或者好友發展成炮|友?
她瘋了。席慶諾覺得自己徹底地瘋了。居然想和梁越發展成炮友?梁越知道後肯定一槍崩了她。她搖晃著腦袋,開啟水龍頭,往自己臉上潑了好幾次水,讓自己穩定一下,提醒自己別在胡思亂想。
“咚咚。”浴室的門忽然響起。
這敲門聲彷彿午夜兇鈴般恐怖,她嚇得直接跳了起來,“誰?”
“你認為呢?”是梁越的聲音。
席慶諾還沒做好準備面對他。她忙不迭問:“有什麼事嗎?”
“方便的話,開門。給你個東西。”
“……”梁越居然想看她方便?靠,就算做了一晚炮|友,也不用這麼重口味吧?這也未免太沒節操了。席慶諾堅決不同意,並罵他,“齷齪。”
隔著門的梁越聽席慶諾無緣無故罵他,有些莫名其妙。他敲門有禮貌的問她,怎麼個齷齪法?難道是他好心叫客服送包衛生巾過來,她覺得齷齪?
也不知曾幾何時,某人還叫他去買衛生巾呢。
“我把東西放在門口,你自便。”梁越把衛生巾放在浴室門口,自己又回到床上,卷著被子繼續睡覺。昨天,他可是被席慶諾這個女人折騰死了。
喝醉酒的席慶諾半夜一直喊熱,拼命地扒自己的衣服,套頭式的衣服怎麼扒也扒不下來,叫熱又跟殺豬一般。梁越實在沒辦法,找個女服務員幫她脫衣服,可怎麼也沒想到,女服務員把她衣服脫得光光的,連個內衣都不剩,席慶諾完全沒自覺性,還要扒衣服,弄得他焦頭爛額,只能抱住她,不讓她動。受到束縛的席慶諾要反抗,踢了他好一陣子無果,就開始狂吐,吐了他一身。於是,梁越只能裸|身睡覺。
到了早上,就成了席慶諾看到的讓人誤會的場景。
席慶諾鼓足勇氣開門,先探頭瞄向大床,從被子的彎拱程度來看,梁越還在床上睡覺。她稍稍舒了口氣,腳剛抬就踢到什麼東西。她定眼一看,是一包護舒寶衛生巾!
她先愣了一愣,隨後瞬間石化。
梁越睡得不深,不過十多分鐘便睜開眼,打算起來。未料,他剛睜開眼,便見到席慶諾穿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