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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身躍起,藏在大廳的匾額之後,剛藏好,“咯吱”一聲,門就被推開了。
“清荷,我來看你了。”
“曹嶽堂?”我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奇,暗暗道,“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
“清荷,正清如今已經能夠獨當一面,咱們的正清很優秀,東廠交給他我真的放心了。也不枉我當年的一番心血。”曹嶽堂嘆了口氣,上前拿下獨孤清荷的牌位,輕輕的用手拂拭。
“不要怪我,正清這孩子太重感情,我若不這樣做,他怎能擔得起東廠這幅重擔,怎能捍衛太明的江山。江山社稷,容不下半點兒女情長呀!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曹嶽堂的話。
曹嶽堂輕輕捶著胸口,過了半響,道,“清荷,你在那邊寂寞嗎?那邊一定又黑又冷,你一定又要怪我了,這麼多年了,你孤身一人,會不會怪我不早點去看你,唉,我也想早點去,可是我不放心咱們的正清,不忍心讓他一個人面對朝廷江湖的陰謀詭計,血雨腥風啊,我總想能多幫他掃清點障礙,清荷,如今我是真的放心了,呵呵呵……”曹嶽堂輕笑,一臉的柔情。
“嘩啦……”窗腳傳來一聲器皿的碎裂聲。
“誰在哪裡?”曹嶽堂臉上的溫情轉瞬即逝。
“是我,主公。”吱嘎一聲,門推開了,周玉鳳一動不動地站在靈堂的門口,影子在靈堂的地上拉的老長,看上去多了幾分詭異。
“你怎麼來了?”
“那你來又做什麼?”周玉鳳沒有回答曹嶽堂的話,反問道。
“放肆,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還不快回去。”曹嶽堂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主公,你還知道東廠有個周玉鳳麼?十八年了,自從她死了之後,你就再也沒有踏入怡園一步,正明死了,正雄瘋了,你有沒有想過我怎麼活?——你眼中只有這個賤人。”
“住嘴!回怡園去。來人,”曹嶽堂揚聲找來執事的侍衛,“送二夫人回去!”
“是,”二個侍衛上前抓住周玉鳳的手臂,威嚴道,“二夫人,不要為難屬下。”
周玉鳳一把掙開侍衛的手,“不,我不回去,曹嶽堂,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曹嶽堂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他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女人,對她的放縱,對她的容忍,都是了正清,他一輩子深愛的女人的兒子。
為了能歷練正清,他無視周玉鳳對清荷的欺凌;
為了讓正清冷血無情,他放任正雄和正明對兒子的暗害。
他虧欠這個女人很多。
曹嶽堂沉吟良久,道,“沒有。”
“不,你說謊,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因為正清,要不是正雄瘋了,你不會這樣的。”
“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曹嶽堂無情的開口,“我喜歡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獨孤清荷。”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周玉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你喜歡她,”她指著曹嶽堂手中的牌位,“那你為什麼將她置於蘭苑不聞不問?對她的孩兒苛刻冷漠?又眼睜睜地看著她自刎?”
“將清荷置於蘭苑不聞不問是為了掩人耳目,身為東廠的廠公,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麼,我需要一個人擋在清荷的前面,對正清苛刻冷漠,是想磨練他的性格。”曹嶽堂冷酷的說。
這個男人,永遠都能做到冷酷無情。
“啊……”周玉鳳絕望的一聲尖叫,“主公,在你眼中,原來我就是一個棋子,不、不,正雄,正明都是你的棋子,他們也是你的兒子,你親生的兒子,為了這個賤人的兒子,你居然連自己親生的兒子都能捨棄,怪不得當年耳目眾多的東廠居然抓不到一個七歲的孩子,主公,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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