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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襲擊造成五名乘客死亡,五十五名乘客受傷。一個月以後,五名“黑色九月”的恐怖分子企圖在羅馬用兩顆蘇聯“地對空7”熱追蹤導彈,把以色列航空公司的一架噴氣式客機打下來。就在一個星期前,9月28日,兩名來自賽誇的敢死隊員和敘利亞支援的恐怖分子,在奧地利劫持了一列火車,車上全是俄裔猶太難民,以此作為人質,來逼迫奧地利布魯諾·克萊斯基總理答應關閉為移居以色列的猶太人提供的薰瑙城堡臨時營地。阿弗納認為,這個行動是敘利亞轉移以色列政府注意力的一部分,讓以色列政府注意不到阿拉伯人即將發起的進攻。在一定程度上,他們成功了。
克萊斯基總理的軟弱激怒了戈爾達·梅爾。在戰爭爆發前夕,她不聽部分內閣成員的建議,飛往維也納,企圖讓奧地利領導人改變主意,結果無功而返。恐怖分子非常狡猾,把行動地點定在這裡,是因為克萊斯基是個社會主義者,碰巧又是個猶太人。從歷史上看,在所有的歐洲領導人中,他是在威脅面前最有可能屈服的。
這些只是這一年中影響較大的恐怖活動,還有一些較小的或者不太成功的恐怖活動。仔細想一下,很難說突擊隊的行動對恐怖主義威脅產生了什麼影響——不過,阿弗納也得承認,如果那九個恐怖頭子沒有被幹掉的話,這期間會發生什麼也很難說。假定那些阿拉伯人還沒有對他們的工作徹底失望的話——對於阿德宛、納傑爾、布迪亞和漢姆沙裡這樣的人,這樣的假設是合理的——他們很可能還會組織一些恐怖活動,如果他們還沒有失去行為能力的話,還會同樣的殘酷無情。
伊弗裡姆的惡人仍然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新腦袋一個一個地長出來。有些甚至比被替代者更加窮兇極惡,卡洛斯就是一個例子。
阿弗納的理想破滅還有一個原因。1973年夏天發生的事清楚地說明了這一點。他們一直有這樣的懷疑——事實上,他們第一次通報情況後卡爾就問過伊弗裡姆——但一直到6月他們才確切地知道這一點。
他們不是惟一的突擊隊。
1973年6月,羅馬的一顆汽車炸彈炸死了兩個阿拉伯恐怖分子。阿弗納和其他人碰巧接到了託尼的一個問題,讓他們非常迷惑,這樣他們才知道這件事。託尼想知道阿弗納是不是覺得他的服務有什麼問題,因為這次沒有找他們。似乎連託尼——儘管他訊息非常靈通——都認為這次暗殺行動是阿弗納的突擊隊乾的。而他們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兩個阿拉伯人是被另外一個恐怖組織,即他們的競爭對手幹掉的,但阿弗納和卡爾都對此表示懷疑。聽到這個訊息時,他們面面相覷。阿弗納聳起肩膀,卡爾皺起眉頭。
7月21日,一個可怕的訊息打消了他們所有的懷疑。那天,在挪威的旅遊勝地利勒哈默爾小鎮上,一個以色列突擊隊槍殺了一個阿拉伯人,他們以為這個阿拉伯人是阿里·哈桑·薩拉米。突擊隊的幾個成員隨即被挪威警方逮捕了。這本身已經夠糟糕的了,再加上被幹掉的人並不是薩拉米。這個人是個摩洛哥服務生,名叫阿莫德·布赤基。他在和已有身孕的挪威妻子平靜地散步時,被槍殺了。這個阿拉伯人跟恐怖活動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個無辜的旁觀者。
阿弗納和他的夥伴們聽到這個訊息時感到非常震驚,原因有三個:首先,殺錯了人,而且被捕了。他們的同事在挪威同時犯了兩個最不該犯的錯誤。不管按什麼標準,這兩個錯誤都是災難性的。阿弗納及其隊員對這兩點尤其忌諱。在訓練中,這兩個錯誤高於一切,絕對不能犯。
使他們感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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