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第2/5 頁)
孩能很清楚的分辨出會客廳內每一把椅子、每一個茶杯,每一隻水母身上的每一條觸鬚、每一面牆上的每一塊石頭……
她的面板記得那些紋路。哪怕它們很微小;她的鼻子記得那些味道,哪怕它們很淡薄;她的耳朵記得那些響動,哪怕它們很微弱。但是對於‘水’。她卻分辨不出其中的區別。
水是清涼清涼的,像牆上的石頭,卻比石頭軟很多,比女孩吃過的最軟的布丁還要軟。茵瑪柯拉達將手指輕點著水元素‘溫蒂尼’的身體,稍稍一用力,手指就進入了水元素那透明而又柔軟的體內。
溫蒂尼發出清脆的‘笑聲’,它在告訴女孩。它很癢。
在夢裡,女孩周圍的水微腥、微鹹、還有些微甜,就像她喝過的乳汁一樣。那是一條人魚的乳汁。她哺育了茵瑪柯拉達。
法師幾乎是無所不能的,但是對於哺乳這一點,至少男法師們就做不到。又或者說,他們並不想這麼去做……
找到一個哺育期的女性對於法師來講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不得已的條件下。牛奶和羊奶也同樣可以代替。不過,法師們的想法總是很奇特的,對於當時還處在嬰兒時期的女孩,海曼法師找來了一條人魚來哺育她。
那條人魚究竟來自哪裡茵瑪柯拉達並不知道,那時她還是個嬰兒,對於那條人魚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在印象中,那條人魚曾教女孩說‘媽媽’,每當女孩用她那稚嫩的聲音模糊的說出那個詞的時候。人魚都會高興的親吻她的臉。在印象中,她很喜歡在人魚的身體上爬上爬下。人魚的下身是佈滿鱗片的尾鰭,又涼又滑,而上身則很溫暖,女孩仍記得自己在那溫暖的懷抱中沉睡的感覺。
海曼法師也曾抱過她,隔著那層又薄又光滑的法袍,女孩在她的養父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溫度,無論是冷的,還是熱的。
茵瑪柯拉達小的時候曾經也問過海曼法師,人魚媽媽究竟去了哪裡,而海曼法師是這樣對女孩說的:“哦,你說艾麗爾啊,她回家了。”。很顯然,人魚媽媽的家不在這裡,不在這座塔裡。
“那人魚媽媽的家在哪?”
“塔外,大海中。”
“大海?”
“嗯~~,我們這座塔的外面,是個有很多很多水的地方,人們管這個地方泛成為海,但是,大海里的水卻沒有水元素位面的多。什麼是水元素位面?嗯~~,也是個有很多很多水的地方。不、不,它們並不太一樣。什麼區別?嗯~~,你的人魚媽媽——艾麗爾,她在大海中,卻不在水元素位面中,對你來說,這應該是最大的區別。”
至此,茵瑪柯拉達的夢裡便總是有大海的出現。
……
茵瑪柯拉達發現房間內突然多出一個人來,是那個給海曼法師送邀請函的客人,也是個法師,女孩記得他身上的味道,還有名字。
他叫‘克瑞斯’,是自己的未婚夫,女孩在心裡和自己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她其實對於婚姻這種事情只是懵懵懂懂的瞭解一點而已。
“嗨,你好,艾達。”年輕的法師對茵瑪柯拉達說道。
女孩能感覺到這個人似乎在打量著自己的房間,並且表情有些尷尬。女孩雖然看不見,但是不知為什麼,她卻仍舊能夠在心裡勾勒出對方的‘表情’。
“你好,克瑞斯法師。”女孩站起來,禮貌的說道。
“哦,抱歉,進來之前沒有敲門,因為我並不知道你的房間具體在哪。”他對女孩解釋著,“而且海曼法師並沒有告訴我,而是,嗯~~,直接送我進來了……”
“請坐。”房間裡只有一張椅子,就在桌子的旁邊,離石床不遠。水元素溫蒂尼跳到女孩的肩上,小小的身體內發出了一種澎湃的海浪聲,並向外散發著陣陣的寒意。它在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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