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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所以說嘛,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體會到錢的重要性,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切的想透過發表小說成名。小說發表了,我也不求名氣多大,能寫個三五年,掙它個十幾萬,夠買套房子就行了,我們就可以隨意的約會了。所以我要為你成名。”
她笑了:“算了吧,就你那小說,整篇都是豔情,誰敢發?再說等你成名了,我頭髮也白了。還有啊,你可千萬別把咱們倆的事寫進去,聽清楚沒有?”
我笑道:“你是不是怕你真的當上了空姐,以後又成了模特成了明星了,我寫這些事影響你的前途啊?你放心吧,如果小說不能發表,它只能成為我個人欣賞的回憶錄,沒有人能夠看到的。我們的緣分,放在我的筆記裡,比裝在我的腦子裡,儲存的效果似乎更好。寶貝,如果能夠發表,我有錢了,成了名人了,就一輩子摟著你,誰還會說什麼?所以兩種結局你都不用怕。你放心吧,我再也不會像出版《妖書》那樣,傻傻的搭上幾千塊錢,自己印刷自己銷售了。再說了,我們的苦難,將來萬一傳出去了,只能成為別人寫作的素材,成為別人成功的階梯。人家成名了,我們卻還要受苦,像民國時的賽金花,親眼看著《賽金花本事》賺了好多錢,她卻晚景淒涼。這樣太不划算了。所以與其這樣,倒不如我自己拿起笨拙的筆,來紀念我們這場沒有鮮花和掌聲的愛情。”
她親了我一下,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千萬別把我們做愛的細節寫進去。那樣跟讓別人看著一樣,多噁心!”
我說:“你以為我願意寫這些細節嗎?包括我以前的小說,你以為我想寫那些豔情嗎?但是,那些東西就像調味品,你不寫,誰看你的小說?瞧瞧九丹的《烏鴉》,衛慧的《上海寶貝》。北京有個娃娃,寫《長達半天的快樂》,米米七月才十六歲,寫《他們叫我小妖精》。人家都評論說是用身體寫作。其實誰想寫這些隱私給別人看?關鍵是世人他就好這個,連拍個電影也不得不故意穿插一點女人光著屁股或者做愛的畫面,哪怕跟整個情節一點關聯都沒有。像《夜宴》《無極》,不是這樣嗎?清人有句話說得好:避席畏聞文字獄,著書只為稻粱謀。說白了,你以為我寫這些東西是為了宣傳淫穢文化害人啊?我們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說到這裡我都有想哭的感覺。等我寫完咱們這部小說之後,如果成了名,絕對不會再寫任何做愛的情節了。其實我並不想成為一個豔情小說高手,我想成為政治家,搞自由民主。可是,沒金錢沒名聲,路在哪裡?看看看,哪一片雲是我的天?”
她笑道:“說不定你的書還沒出版,我就已經成了明星了呢。到時候給你一百萬,我養你。”
我假裝義正詞嚴的說:“不!我決不會做一個吃軟飯的男人。不過,等你成名了,我就把書名改成《我和蕭真真不得不說的故事》,讓俺也打打秋風,沾點名人的光。不比直接向你要錢好?”
她瞪著我說:“不行,你敢在書中提我的名字,我閹了你!這個標題不好!”
我笑著說:“到時候我就是不改,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到法院告我啊!我就再寫一本書,書名叫《求求你,告我吧》,你越告,我就越出名。傻了吧你?”
她假裝哭了起來,摟著我又親又吻。我們忍不住又做了起來,累得頭昏腦漲。
過了一會兒,她不知從哪兒,突然變出來一本書,說:“你要買的這本書,我在鄭州找到了。”
我接過來一看,正是唐代杜荀鶴的《松窗雜記》。
我趕緊翻開,尋找進士趙顏和畫中美女真真的結局。
結局很讓人傷心。趙顏聽信了一位巫師的話,讓真真喝下了驅除妖魅的符水。結果真真原來喝的百家彩灰酒全部吐了出來。真真流著眼淚對趙顏說:“我本是地府之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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