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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子妃這兒小憩之後,晉王妃與炤寧才各自回家。
比較少見的,師庭逸已經回家來。
炤寧走進寢室,見他褪了外袍,穿著白色中衣、黑色中褲,倚著床頭翻閱書冊,旁邊還散放著幾本書。
她走過去坐在床畔瞧了瞧,才知他手邊都是官員的花名冊,“看這些做什麼?”
“官場被蛇鼠之輩一攪和,有點兒烏煙瘴氣。應該洗牌了。”師庭逸展臂將她攬到懷裡,“父皇離京前就提過。眼下桑嬈這事情一出,更應該抓緊籌備。”
炤寧倚著他肩頭,抬眼瞧著他,“父皇私底下與你說的?”
“嗯。”師庭逸道,“這種事,難道還能提前告知朝臣?”
“我的意思是,父皇有沒有跟太子說過?”她問。
“應該沒有。父皇想讓太子先學會帝王該有的胸懷、氣度。”
“哦。”炤寧撇撇嘴,“原來父皇還想將他糊上牆。”
師庭逸輕笑出聲,“不然怎樣?”
是啊,不然怎樣?改立他為儲君麼?要是她子嗣艱難,便少不得重走太子妃一些舊路,每日為著懷胎生子煩擾,人們看到她都只盯著她的肚子。
最早想讓他成為儲君的時候,是心結還未開啟,無所謂,與如今的情形可不相同。
“不關我的事。”炤寧要起身,“我換身衣服,讓紅柳幫我推拿。”
她如今每日讓紅柳推拿穴位一次,晚間服一碗調理身體的湯藥。顧大夫的本意是早間或晚間服藥之後便推拿,只這一點是炤寧難以完全照辦的——服藥之後人就有些乏,打不起精神來處理諸事,而紅柳時不時也有差事要出門去辦,主僕兩個大抵都只在下午有時間。
顧大夫聽炤寧說了原委,也完全能理解,便由著她。這之間的差別是時間長一些或短一些,燕王妃肯不再胡吃海喝就已不易,別的再斤斤計較的話也無必要。
這些師庭逸都已瞭解過,他認可之後才開始正經調理的。
“不用。”師庭逸坐起身來,“我來。”
“你?”炤寧失笑,“那怎麼行。”他自然是知曉人各處穴位的,但這是要每日堅持下去的事情,他總不會每日都有時間,一次兩次的根本沒必要。
“我問過顧大夫了——上午去宮裡看昭華,恰好遇見了。她說每日你服完藥推拿的效果會更好。紅柳另有差事,你白日裡又忙這忙那,也沒個固定的時間。”師庭逸幫她褪去外罩的衫裙、脫掉紫色緞面繡花鞋,“試試我的手法,要是還好的話,明日起就照我說的來。”
“你哪裡有時間——不是信不過你,是你沒時間。沒必要為了我……”
師庭逸打斷她:“囉嗦,咱倆誰說了算?”
炤寧笑了,“今日你說了算。”
師庭逸一面給她推拿一面道:“我這兩日正經地安排了一番,每日這點時間不在話下。你手裡的人,一個蘿蔔一個坑,別耽誤了其他的事才好。這本就是我的分內事。”
炤寧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凝視著他的眼神溫柔似水,“你對我是不是太好了點兒?”
“你倒是好打發。”師庭逸笑道,“手放下去,老實點兒。”
炤寧開心地笑著,“先給我親一下。”
“沒正形。”師庭逸笑著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寶兒乖,等會兒放空心緒,什麼都別想。”這般療法,心無雜念最好。他只盼著她羸弱的小身板兒儘快康健起來,再無病痛來擾她。
炤寧則問:“連你都不能想?”
師庭逸用力地吮了吮她的唇,“不著調。看著辦。”
炤寧滿足地笑著闔了眼瞼,“我聽你的,別的時候再想你。”
放空心緒也不是難事,想一想泛舟水上清風拂面的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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