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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他,一看之下就愣在那裡。
旁人忙扯開他倆:“多大的事,不小心撞到了,怎麼能亂打人?”
王居安微眯著眼,模樣有些醺然,伸手一把揪住桌上那人的衣領,迫他站起來,又仔細打量他的臉,才道:“原來是尚兄,我還以為是哪個走路不長眼的小混蛋,抱歉抱歉……”
尚淳適才被他勒得幾乎喘不過氣,酒醒大半,又驚又怒,臉上火辣辣地痛,他自度如今身份不同,對方也不是無名小卒,一時心裡顧忌,就連發作也怕人閒話,手裡抓了個菸灰缸硬是砸不去。
旁人問要不要報警,尚淳面色鐵青,狠狠盯住王居安,猶豫再猶豫,才一抹嘴角不甘心道:“熟人,喝多了,誤會。”
王居安笑起來,嘴裡刁著煙,隨手拍拍尚淳的肩。
尚淳隔開他的手,搖搖晃晃抬腳就走,不防又瞧見蘇沫,心裡更加詫異,走出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使勁打量他倆。
蘇沫一顆心還在砰砰亂跳沒放穩當,這會兒更加懸得老高,不由自主地往王居安身後站了站,一隻手抓住他的胳膊。
在以往沒人照應的時候,她會強裝硬氣,並以此沾沾自喜,可是現在卻覺得,不必偽裝的女人才更幸福。
男性的臂膀肌肉賁張,蘊藏力道,拳頭仍然緊握,他似乎正極力剋制著,而這種剋制使他感到屈辱。
不知是想阻止還是撫慰,她手指滑落,輕輕覆上他堅硬的掌骨,感覺它逐漸地稍許地放鬆。
人群散去。
蘇沫跟著王居安往外走,一路上了車,他仍不開口,直到車子停在臨海別墅的院子門口,才說一句:“晚了,你快回去,”頓一頓,又道,“剛才嚇著你了。”
想起先前一幕,蘇沫就心驚肉跳,藉著路燈光看向他,正躊躇著想問,卻聽見手機響,王居安掏出來看一眼,下車去接了。
蘇沫靠在椅背上歇了口氣,等人進了院子,才發動汽車,走出沒多遠,瞄見他的外套仍搭在椅背上,伸手一摸,衣服仍是半溼,想著回去打理乾淨了再還給他,又去翻口袋,摸出一串鑰匙,沒多想,調頭開回去。
車子依舊停在外面,院門未關,蘇沫一進去就聽見人聲。
王居安正站在別墅大門前,伸手從褲兜裡掏鑰匙,沒找著,索性也不急著找,接著跟人講電話,夜裡寂靜,他嗓音更顯低沉,難掩疲倦。
先前說的蘇沫也沒注意,直到聽他提到王思危,這才留了心。
王居安對那邊道:“我今天特意找了個人瞭解情況,說王思危最近和老太太來往密切,老魏接觸的一家公司可能也和他有關係……”
蘇沫雖早有準備,可是對比這一晚相處的情況,又覺得落差不小,心裡禁不住涼了半截。
又聽他道:“訊息來得越容易,就越不可信,老太太精明,不會這樣大意,我估計是聲東擊西。再說,就算借他王思危十個膽子,也不敢在我跟前反水,這種人成不了氣候,你們沒必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要查就查和老魏接觸過的另一家,如果真的是姓宋的產業,那就很有問題,那是王亞男的姻親……就算幾十年不來往,那也是親戚。”
那邊的人問了句什麼,王居安戲謔:“趙總,我找誰瞭解情況,是不是還要跟你彙報?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大半夜你不睡覺打電話來問這麼多,你白天太閒了晚上睡不著?”
趙詳慶趕緊陪笑,又說了句,王居安才回:“以蘇沫和王亞男的關係,她說的話不能全信,也許反過來想,才是正確答案。”
蘇沫聽得一顆心墜入谷底,自己在糖衣炮彈轟擊下眼看三魂不見七魄,人家卻還心似明鏡臺勿使惹塵埃,兩人修為差距之大,估計下輩子也彌補不了。
王居安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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