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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看著像是突然發瘋的秦鳶,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在忙站起來的同時,剛想要伸出手去撫著秦鳶的時候,就看著秦鳶瞪紅了眼珠子,怨毒的看向他,有力的右手,就像鷹爪一般,緊緊地扣住楚玉郎的脖頸,重重的朝著身後的柱子上一推,楚玉郎只感覺眼冒金星,後腦勺重重的砸在柱子上,一口悶血,差點從嘴裡吐出來。
秦鳶眼中帶毒,口氣殘忍而瘋狂:“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我這麼喜歡你啊玉哥哥,這麼喜歡你!”
楚玉郎瞪大了眼睛,憋紅了脖子不斷地掙扎著,可是此刻,秦鳶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不斷地將他的頭,重重的砸向柱子。
“鳶……鳶、兒!”
楚玉郎掙扎著呼喊著秦鳶,可是此刻的秦鳶,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聽不進去他的任何一句呼喊,只是不停地、死死地、扣住楚玉郎,然後,一點一點的靠近快要因為喘不上氣而暈厥的他,伸出猩紅的舌尖,舔著他的臉頰和脖頸:
“楚玉郎!是不是隻要殺了喬羽,你就會是我的?是我的!”
楚玉郎掙扎,一雙無力的手,盡最大的努力拍打在秦鳶的身上,但是此刻的秦鳶,宛若夭邪在世,渾身上下充滿了暴戾不說,連眼中的殺戮也越來越重,越要越沉;這樣的鳶兒,讓他覺得害怕,雖然喬羽殺人的時候也會露出這副模樣,但是那時的喬羽還有理智,還有良心,能聽見他的呼喊,他的聲音,但是此刻的秦鳶,就像是沉浸在另一個世界,誰也看不見、誰也聽不見,只有血戮才能壓制住她心裡的殘忍和狂暴。
楚玉郎踮著腳尖,已經開始發懵的腦袋和腦門上留下來的粘稠和腥味讓他知道在這樣下去,他恐怕會死在這樣的秦鳶手裡,他只有用後背緊緊地貼著柱子,雙腿繃直了靠在柱子邊,無力的手指,泛著青白色緊緊地抓著秦鳶的衣領,用盡最大的力氣,搖晃著她,刺啞著嗓子,憋紅著整張臉,喊著:“鳶兒!鳶、鳶兒!送……鬆手!”
秦鳶已經發瘋到一定的程度,她明明看見楚玉郎已經痛苦的快要喘不上氣來了,她明明想要鬆開手放他走;可是身體已經不聽她的使喚了,強大的力量,不斷地從四肢百骸傳到手上,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重重的撞擊著他的頭部。
鮮血,從楚玉郎的後腦勺迸濺出來嘣到秦鳶的臉上,白嫩的臉頰上,濺上了紅紅點點的血腥,就像雪地上的紅梅花,看上去妖冶而冰冷。
就在楚玉郎感覺自己快要暈厥過去,心裡不斷的呼喊著喬羽的名字時,突然,就看緊閉的房門被砰的一聲踹開,接著,一個緞藍色的人影忽閃而過,啪的一劑手刀,重重的砍在秦鳶的脖頸上,秦鳶應聲倒下,而楚玉郎,也一頭栽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夏侯青驚駭,忙踢開秦鳶昏倒的身體,兩快步走上來,一把抱住楚玉郎,吼著搖晃:“喂!你他媽別裝死啊!”
楚玉郎翻著白眼使勁的喘著氣,已經開始痙攣的手指不停的撓著自己的心口,臉上極度痛苦;此時沈喬也快步從門外提著裙子跑進來,在瞧著楚玉郎那副慘樣時,忙跑上前,跪在地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硬是將楚玉郎憋在心口的那口氣給捋順了,她才放心的癱軟下身體,瞅著終於恢復些神志的小男人,劫後逢生的笑出來。
夏侯青從懷裡掏出帕子,纏在楚玉郎不斷冒血的腦袋上,然後前後檢查了兩遍,對著門外大喊:“來人!快去燒熱水,再將王府的藥箱抱來!”
保定帝由小路子扶著從門口姍姍來遲,看到的就是他的弟弟像是個血人一樣被夏侯青抱在懷裡放在床上,厚實的錦被,不斷被夏侯青從床上扔下來的血布,刺痛了他的眼睛。
而躺在柱子邊的秦鳶,則是一臉的蒼白,安靜的弓成一個蝦子狀陷入深度的昏迷;一想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