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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和夏侯青同時不相信的看向她。
沈喬倒是不在意,而是和衣站起身,細細說來:“先才我去看過碧瓷的屍體,發現她在被硬物擊中頭部致命之前,先是被人掐住喉嚨,然後失去反抗的能力和呼救的本能,接著,便讓人推向一邊的假山,撞擊頭部,一招致命!”
楚玉郎聽著沈喬的話,冷汗冒出:“你這女人,好好地一個娘娘不在宮裡好好的待著,跑出去看什麼屍體,而且還是慘死的死屍,你有毛病啊?!”
夏侯青倒是被沈喬的話提醒,眼眸閃爍,手中的摺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掌心,細認真的想著,道:“那依照娘娘的意思,怎麼樣才能給阿羽清白?”
沈喬瞪了一眼小瞧她的楚玉郎,看著夏侯青,欣賞著說道:“其實不難,阿羽自幼練武,十指的骨節寬大粗糙,尤其是在掌心中,因為常常拿著一些棒子刀劍,早就將細嫩的嫩肉磨成了粗繭,一看就像是一雙男人的手;而掐著碧瓷的那雙手,我用拓印印下來的時候仔細看過,關節細長而修美,因為屍體的停放時間很長,所以脖子上的紫痕尤為清楚,連行兇之人的一個明顯的身份特徵也顯現出來。”
“什麼身份特徵?”保定帝倒是心急了。
沈喬微微一笑,招手就讓宮女遞上來一張白色的宣紙,然後,當著眾人的面開啟;就看一個黑色的五指印,清晰明瞭的出現在宣紙上,沈喬指著指印上的食指關節處,看向夏侯青,問:“王爺可曾看出什麼蹊蹺?”
夏侯青擰眉,抓緊了摺扇:“這雙手,定是個女的!”
沈喬讚賞一笑,瞅著楚玉郎還在雲裡霧裡,便開口解釋:“其實,每個人的手都可以出賣每個人的職業和生活特性;比如說喬羽,她因為是武將,所以十指關節粗大,掌心有厚繭,掌紋十分清晰明瞭;種田的老伯因為常年耕農,所以手背粗糙,手指中間還能隱約發現被鐮刀劃傷的痕跡,考取秀才的書生因為常年習文寫字,中指中間有一個關節變形,凸出來;同理可得,食指關節微微變形,也是因為經常那繡花針,針面經常頂著關節,常常研磨所致!”說著,沈喬深深地看向楚玉郎,幽幽說道:“玉郎,這雙手,你應該見過吧;你好好的想想,周圍有誰一天到晚像個大家閨秀一般,常常不是拿著繡花針刺繡就是彈琴吟詩,裝出一派天真可愛的模樣!”
楚玉郎眼眸深沉,奪過沈喬手中的宣紙,拿予眼前,細細的看:“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沈喬譏諷著說:“看來阿羽到現在還在隱瞞著你,你媳婦,對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楚玉郎疑惑,轉頭盯著沈喬。
沈喬一個現代人,什麼東西沒見過,再加上,她知道楚玉郎斷然不會傷害她,所以根本不怕這混小子,“楚玉郎,你這心是給狗吃了嗎?喬羽現在蹲在牢裡吃盡了苦頭,你在外面明明知道兇手是誰,缺矢口否認、一味拒絕,看來,喬羽在你心裡,也不過如此罷了!”
“不是的!阿羽在我心裡,是很重要的!”楚玉郎攥緊了拳頭,眼神慌張:“可是,可是鳶兒她……她……!”
在楚玉郎說出秦鳶的名字時,沈喬終於笑了,看來這混小子,還不至於混賬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最起碼,他還知道誰值得讓他保護!
楚玉郎坐不住了,絞著手指咬著嘴唇,看向同時朝著他望過來的夏侯青和皇兄,擰了下眉心,痛下決心:“如果這賊人真是鳶兒,我是決計不會護短的!”
夏侯青挑眉,有些不相信:“你捨得?秦鳶可是你的青梅竹馬,小的時候,睿親王的兒子扔小石子不小心砸了那丫頭的額頭,紅了一小片,你事後知情,居然帶著府裡的下人埋伏在睿親王兒子回府的路上,硬是把人家的十跟手指掰斷了你才滿意;楚玉郎,一個在你生命中如此重要的女人,你會痛下殺手?不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