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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無非就是到皇上跟前自裁求他放過高家?對嗎?”
高紙渲微怔,沒有言語,似是預設了此事,良久才說道,“我是高家的男兒,這是我應該承擔的,不是嗎?”
“好了,你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犧牲了,你難道以為黨派爭鬥之下,還有人在夾縫中生存下去嗎?高紙渲,你醒醒吧,即便你死了,皇上難道會震撼到追封你為殤未朝的功臣嗎?他只會更肆無忌憚的踐踏高家……”
高紙渲情緒有些激動起來,他盯著杜若錦的眼神有了幾分凜厲,這是第一次不再溫和得看著杜若錦,他上前抓住她的一條臂膀,問道,“難道高家終究是逃不了被殺伐的命運?當年你爹出面攬下一切罪過救了高家,現在又有誰能擋住這一劫?”
杜若錦的胳膊有些痛,可是她硬生生忍著,沒有當回事,冷靜沉著得說道,“錦親王已經答應我,他會救你,我不知道他會用什麼辦法,但是隻要他答應下來,那麼事情一定會有轉機的。”
高紙渲抓住杜若錦的胳膊越發的用力了,面色黯沉,說道,“我不要你為了救我而去求人……”說罷,長嘆一聲,又陡然鬆開了杜若錦。
“我沒有求他,是他主動說會幫我的,只不過以後就不會再……”
杜若錦身子搖晃了下,未曾倒下,正說著話,隨後便在看見高紙渲身後的房間走出來一個人的時候,瞪圓了眼睛,那個人面色黯沉,黑袍濃墨,赫然便是高墨言……
“你怎麼會在這裡?”杜若錦本欲問出口的話,到底是生生吞噎了下去,沒有出聲。
還是高紙渲,他神色如常,說道,“那日下午,二哥便過來找我,我們哥倆連著喝了兩日兩夜的酒,好不痛快……”
杜若錦望著高墨言,仍舊沒有出聲,原來他負氣離開墨言堂,竟是尋著來到高紙渲的藏身之處,杜若錦一聲不發坐了下去,才意會過來自己剛才用來喝酒的杯子,便是高墨言的,於是又出手抓住酒壺來,滿滿得斟了一杯酒,高墨言和高紙渲同時伸手欲奪酒杯,高紙渲的手剛伸到半空便僵在了那裡……
酒杯還是被高墨言奪了過去,高墨言冷冷說道,“今兒個我還要跟三弟在這裡喝酒,你先回去吧……”
是的,他是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危的,因為他知道殘歌便侯在了門外,世上哪裡還有比殘歌更稱職的跟班?
可是,世事總有個萬一,當殘歌遇上了清遠主持,勝算能有幾成?
杜若錦見高墨言態度冷漠,心裡頓時絞痛不已,跺了跺腳便疾奔出門而去,殘歌追上她,才繞過幾條巷道,便遇見了清遠主持。
殘歌出招狠厲,怎奈不如清遠主持經驗豐富,才不過幾十招,便有些不支,清遠主持說道,“殘歌,你跟我過招還是嫩了些,識趣得躲遠點,我會放你一馬。”
殘歌沒有應話,將杜若錦護在身前,奮力拼殺著,臉色漲紅,直叫杜若錦快走。杜若錦想著回去叫高紙渲和高墨言,又恐殘歌在自己走後生了意外,便駐步不前。
殘歌最終還是不敵清遠主持,被清遠主持掌風襲到,生生得跌了出去,清遠主持迅疾之勢捏住了杜若錦的喉嚨,說道,“我也不是為難你,只不過我現在需要你來做擋箭牌,你就跟我走一趟吧……”說著話,點了杜若錦的睡穴,便挾持著杜若迅速飛身錦離開。
待到殘歌強撐胸口翻湧而出的血氣,回到高紙渲之處,推門而入便驚了高墨言和高紙渲,他們倆知道,杜若錦出事了……
“她怎麼樣了?”兩人同時急切的問出。
高紙渲問出後便咬了咬嘴唇,似是後悔自己的急切,而高墨言靜靜得看了他一眼,眼神複雜,面色卻如常……
“她被清遠主持抓走了,說是要她做擋箭牌……”
高紙渲看見殘歌面色如紙,伸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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