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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歌長舒一口氣,說道,“王爺真夠義氣,心胸廣大,就算不是錦親王,也必會受人敬重……”
杜若錦沒有接話,如果她告訴殘歌,這次救高紙渲的條件便是自己失去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同盟,那麼殘歌該做何感想?
同是有殊遇的人,當錦親王猜出杜若錦也是穿越而來的時候,便對她諸多照顧,利用自己的權勢人脈,極盡可能得幫助杜若錦,杜若錦多次化險為夷也是在錦親王的庇護下,不過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杜若錦想起錦親王大婚之日,高墨言曾經說過,自己與錦親王有種默契是他無法企及的,杜若錦現在真想告訴他,從此之後,再無這份默契了,因為兩個人不可能再相見,錦親王這麼做是有他的顧慮的,這種默契是種漩渦,太多了便會陷進去不見天日,穿越怎知不是逆天而行的禍事?
他們兩個人見得多了,改變得事物發展規律多了,勢必會造成不可知的禍事。
所以不見面,是一種保護……
兩人走路而行,返回至高家之時,杜若錦卻突然說道,“殘歌,你還記得高紙渲當日藏身之處?你帶我去吧。”
殘歌面色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帶著杜若錦去了,轉過幾條大道和幾條小巷,才來到偏僻之處的獨門獨院外,門是虛掩的,杜若錦推門而入,看到院內古槐之下,一人白衣坐在青石桌凳前,手中握著羊脂玉杯,清酒獨飲,杜若錦心裡一緊,颯然走過去,坐在石凳上,說道,“怎麼?就不請我喝上一杯嗎?”
白衣人正是高紙渲,高紙渲偏偏不朝她看一眼,只不過說了一句令杜若錦吐血的話,“女兒家還是不要喝酒的好,喝多了傷身……”說罷,滿飲杯中酒。
杜若錦看見桌上還有一個空杯,便自斟了一杯,大口喝了下去,當即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渾身一個激靈,杜若錦大呼,“痛快,來,我們再喝。”
杜若錦再要斟酒,高紙渲卻一把將酒壺按住,肌膚相觸之時,兩人都是各自心顫,杜若錦倏地抽回手,說道,“許你喝偏不許我喝?許你為了高家冒了性命之危,就不許別人為高家出生入死?”
高紙渲面如冠玉,白衣飄逸灑脫,那眉眼間的調侃猶如往日,不羈說道,“將來紙渲成了親,也是這般,許紙渲做的事,就是不許娘子來做,譬如危險煩惱之事……”
杜若錦閉目長嘆,高紙渲,高紙渲,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要……
“紙渲,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為高家的擔當,老太爺已經告訴我了,皇上指命你做的事,你不得不做,可是於己呢?你將自己置於什麼處境?隨時都會魂飛魄散的棋子嗎?”
高紙渲望著杜若錦只是輕笑,說道,“你覺得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杜若錦出事了
當杜若錦聽見高紙渲問是否還有別的選擇之時,杜若錦微怔,剎那間明白過來,自己的話與高紙渲為高家的擔當相比,太過於蒼白了。
“你不該來的……”高紙渲自斟了一杯酒,又痛痛快快得滿飲一杯,長舒一口氣,望著杜若錦的眼神卻是明亮閃動。
“你是不是永遠都不再回高家了?你娘怎麼辦?美景怎麼辦?”杜若錦問道。
高紙渲手中的酒杯輕抖,良久才說道,“時到今日,我要如何回到高家?難道要連累高家滿門抄斬嗎?”
杜若錦咬了咬牙,終是將話說了出來,“你現在的處境進退兩難,你生怕走錯一步便連累了高家,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皇上說不定早就打定主意要滅了高家?”
“你不要再說下去,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的。”高紙渲似有幾分急切,匆忙將杜若錦的話打斷。
杜若錦冷笑,說道,“高紙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所謂的妥善的解決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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