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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挑準時機下手,還沒見著人?還不說的話施以臏刑。”
所謂臏刑,便是活生生挖去膝蓋骨。受刑之人日後便是成了瘸子。在東夷這種崇尚武力強悍的部落來說,叫他們做瘸子日後都跛著一條腿,還不如殺了他們來的妥當。
果然舌人將這話翻譯給那些東夷人聽,他們都慘呼嚎啕起來了。
帳子外的慘叫聲呼喊聲也傳到了少女們住的帳子裡。少女們雖然在彪悍的越人習俗中長大,但是她們更多是溫婉的性子,聽見外頭刑訊的慘叫聲,都嚇得瑟縮在地上鋪好的席子上一動不動。
修明沒出去看,但也知道正在拷打那幾個東夷人。她實在是想不到範大夫那樣的人還會有那樣可怕的樣子。可是怕過之後她又為夷光擔心,她是知道夷光的,絕對不會冒冒然然一個人逃了出去,一定是被那些凶神惡煞的夷人給抓去啦。
想到這裡,修明就擔心的不得了。小聲的啜泣起來。
外頭見被打的嗷嗷叫的東夷人還是嘴硬的很,就真的用刀將他們的膝蓋骨活生生的剔掉。那些個東夷人痛的恨不得當場就死了,劇烈掙扎,還有幾個有些神智的想著要咬舌自盡,卻被早就有準備的甲士抓起一團草塞進了嘴裡。
血淋淋的骨頭給剔出來,血順著樹幹流了一地。濃厚的血腥味道沖鼻,讓人嫌惡的捂住脖子。范蠡看見如此鮮血橫流的慘景沒有半點的觸動,這種慘景他早就在戰場上見多了。
受了刑之後,那些個東夷人不是疼昏了過去,就是氣都沒剩下多少了。
范蠡見狀,對身邊的人說,“將西施身邊的侍女帶到帳裡來。”
那名甲士聽後應了一聲“嗨!”就趕緊去了。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營帳的時候,侍女已經渾身顫抖的跪在地上了。聽見腳步聲,那侍女更是如同一隻受驚了的小兔子,身上瑟瑟發抖。
范蠡的臉上露出柔和的笑容,“莫怕,我是範大夫,召你前來只是問你幾句話而已。”
侍女瑟縮著,乍著膽子抬頭見到那張帶著溫柔笑意的俊秀男子,心裡頭的不安也壓下稍許她點了點頭。朝著范蠡跪伏行禮。
范蠡笑著說道,“此時就不用講這些禮節了,我且問你,昨日夜裡西施是怎麼不見了?”
侍女一聽回想起那個雨夜的廝殺聲和黑暗,又忍不住的紅了眼圈,她整個人害怕的發抖。
范蠡見狀更加溫言相待,“莫怕莫怕,那些東夷人不敢再來了。”
侍女啜泣著點了點頭,“奴女那夜侍奉西施入睡,深夜就來了強人……”她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了那夜的廝殺,身上又抖了起來,“西施和奴女都醒了。奴女害怕就躲了起來。”
“那西施呢?”范蠡問道。
“奴女那會看不清……”侍女答道,又想了想,“當時似有蠻夷闖進來。”
范蠡聽了心裡大怒,聽得侍女繼續說道“但是那蠻夷好像比哪個被殺了,西施當時還說了一句……”
“說了甚麼?”范蠡著急問道。
侍女聞言心底有些奇怪,又很快想通了。畢竟是範大夫,人丟了他也是要負責了,因此也老實答了,“西施說,‘是你’。”
‘是你。’這麼一句短短的話,范蠡聽了沉默良久。西施怕是認識那個人的。
心裡頭一股難言的戾氣生了出來,她並不歡喜自己,他知道。可是真的知道她有另外喜歡的男人,他卻是止不住的憤怒。
當年在大儺之夜再次遇上的那名少女,春社獻舞娛神的窈窕身姿,到頭來還並不屬於自己。就是她的心也未有一分是他的。
他強行壓下心頭的失望和憤怒,范蠡依舊溫言讓侍女退下。而後他在帳中來回走幾圈,就朝外面走去,這一次是去找鄭旦。
鄭旦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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