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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見她遲遲不肯回答,不禁有些急,抱著她的身子低下頭來,作勢要去吻她。
“哎哎,”夷光被打個措手不及,被吻了個滿當。這次鍾堅的親吻一如上回的火熱和直接,牙齒啃噬著她的下唇,含著她唇舌尖挑弄幾回,聽得懷裡女子嗯嗯嗚嗚的,乾脆扣住她下巴,直接抵開她的牙齒去探求其中的溫軟。
夷光半闔著眼,唇舌交纏的快意直衝頭頂。她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頸,任由身體深處的熱意一點一點的生起再一點一點的朝著四肢末端延伸開去。氣息交纏中,抱著她的男子似乎也忍受不了,伸手就解開她身上溼透的,本來就沒有多少遮蔽作用的澤衣。
鍾堅甚至是帶著幾許狂躁將夷光身上的澤衣給解開剝下,狠狠丟在草地上。而後他將懷裡的少女壓下身後柔軟的草地上。
夷光裸*露著上半身,她迷離著眼一隻手臂屈起軟軟的擱在頭邊。白皙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和那兩處擁雪成峰處的嫣紅,莫不是讓人熱血勃長難以自制。她那副迷離嬌媚的模樣甚至是在蠱惑他鼓勵他。
鍾堅覺得烈火焚身,他喉結劇烈的滾動了幾下狠狠的壓了上去。
“嗯。”夷光仰著脖頸承受他激烈的吸吮啃咬,雙手抱住他的背。隨著他的激吻在他的背上撫摸。手下溫熱的肌膚帶著生命力旺盛的脈動,夷光喘息著順著他撥弄腿的力道纏上了他的腰。
……
等到稍微平靜下來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夷光躺在草地上,還為身下不適的酸脹感蹙眉,雖然不是很疼,但是初次不適的酸脹卻是伴隨了整個歡好的過程。
鍾堅壓在她的身上,在她的頸窩裡狠狠喘息了幾下。他還未從幾乎是疼痛的□中緩過來。
等到緩過稍許,便退了出來躺在她身邊。青青的野草足足差不多有半人高,兩人躺在其中,夷光覺得有些冷朝鐘堅那邊靠了過去。鍾堅將她抱進懷裡,歡好中,髮髻上的髮釵脫了,髮髻也散的不成樣子。凌亂的髮絲貼在她的肩頭漫過她的脊背。
她平伏著自己起伏不定的呼吸,夷光揚起頭鼻尖輕輕蹭著他的臉頰。
“我是不是在夢中?”半餉夷光問了一句。
鍾堅笑了出來,將她摟緊,“要真是夢,我也不願意醒了。”
夷光聽了推了他一把,“快起來,再不走,範大夫怕是要派甲士來了。”
“少伯現在恐怕還追不上來。”鍾堅抱過夷光,親吻著她的唇急切的將她又一次輕輕壓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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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范蠡雙目充血坐在石上,那些東夷蠻人趁著夜色暴雨深夜動搶。雖然他指揮得當保得那些貢品無憂,但是第二日一早發現西施不見了。
眾人見過的范蠡範大夫是不同於越國蠻人的粗獷,他彬彬有禮待人和氣,讓人如沐春風。也從未見過他大怒,而此次不管是那些嬌豔的少女還是他手下的那些越人甲士此刻都噤如寒蟬。
那幾個在混戰中被活俘的東夷人被五花大綁在樹幹上,身上被剝的乾乾淨淨,就是身下那圍遮羞的獸皮也被扒了。
幾名越人甲士手持馬鞭狠狠得抽打那些赤身裸體的夷人。
“說!你們把美人藏到哪裡去啦!”越人甲士一邊狠狠抽打,打得那幾個活下來的東夷人慘叫連連。
旁邊的舌人(翻譯)將甲士的話譯成東夷土話給那些東夷人聽。
東夷人被甲士們打的遍體鱗傷哇哇大叫,聽得舌人這麼一說屋裡呱啦的叫嚷了起來。
“他們說甚麼。”范蠡一聲盔甲站在後面冷冷發問。
“回稟範大夫,”舌人對范蠡行禮後道,“這些蠻夷說他們只是想要那些物什,至於美人是見都沒見過的。”
范蠡嘴角挑出一抹冷笑,“跟隨我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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