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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樣覺得。十個月的感情,說分就分太輕率了。褚康只是瞞了你上船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也不是出軌劈腿。」
牛豪生連連點頭,「對!如果早知道丁巧這樣眼裡容不下沙子,如果早知道過雲從瞧不上我的付出,也就不上船來了。現在我怎麼能不難過愧疚,一對情侶因為我分手了。」
聽到這裡,李雁心中更偏向牛豪生,越來越覺得自己以前想得沒錯。這人就是熱情追求物件,哪有什麼錯誤。又是願意出錢養著女友,更是體貼得沒話說。
這下,李雁還寬慰牛豪生,「情侶鬧分手,不是你能控制的。你不是主要原因,就是褚康踩到了丁巧的爆發點上。」
「聽你這樣說,我心裡好受多了。」
牛豪生似乎真被安慰到了,又是活力滿滿。「算了,不說過去的事,說點高興的,這個暑假,你都有什麼安排?接下來打算去哪裡玩?」
話一出口,牛豪生像是怕李雁誤會,立刻補充,「我不是打聽你們的寢室出遊計劃,那些事褚康早說了。
反正來都來了,我想著在巴渝逛一逛,要是你有哪些想去但沒能來得及安排在統一行程內的景點,說不定我們可以一起。」
李雁眼神一亮,真就興致勃勃地談論了起來。
然後,她發現想去的景點和牛豪生的目標地一致,說明兩人的品味相近。更是證明以前想得是沒錯,早就覺得牛豪生唱的情歌,她也喜歡。
公共閱覽室內,兩人聊得正眉飛色舞。忽然,門口有一道不容忽視的視線出現了。
李雁回頭,直接對上丁巧毫不掩飾的嘲諷臉色。
丁巧撞見有說有笑的這一幕,竟然沒有非常意外,或是從李雁之前的態度就嗅出了點味道。
不意外不代表能心平氣和,一股火竄上心口。
丁巧在發生了一系列事之後,很清楚自己就是戴了有色眼鏡是認定牛豪生人品低劣。
她曾經把李雁當做朋友,而李雁與和她交惡的牛豪生談笑風生,這種行為和褚康有什麼差別?
強忍住沒有當場爆發,這次選了轉身就走。
然而,這種事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怒火攻心。
丁巧不可能當做沒看見,想著牛豪生做過的噁心事,又想到李雁和那樣的爛人還能說說笑笑。恐怕這一次的寢室集體旅行是要告吹。
「巧巧,你別誤會!」
李雁連忙追了出來,丁巧的脾氣太硬了,要是讓她回了客艙,指不定在大鬧一場。
「我只是找牛豪生核實一下情況,不希望有誤會發生。」
「誤會?」
丁巧轉身,雙眼緊緊盯著李雁。「我看你們聊得很高興,你倒是說之前發生了哪種誤會?」
李雁振振有詞,「我是問清楚了,牛同學本來也沒什麼惡意,他表示會養著女朋友,不讓人太辛苦,這也是照顧人。」
這話一出,丁巧剛剛忍下去的怒火直接衝破天靈蓋。
「你管這叫沒什麼惡意?虧得你還讀了這麼多年書,不能憑自己的本事賺錢嗎?相信那個姓牛的好意照顧人?
稀罕他每個月給三兩百就叫養著了?被養的人要做什麼?出賣色相,幫他整理家務,像只狗一樣隨叫隨到嗎!你喜歡被養著,別人不稀罕!」
李雁被丁巧爆發的怒氣給嚇得退了一步。
「你這樣兇做什麼?牛同學壓根就沒提你說的那些事,你是在惡意揣度。」
「姓牛和你都清楚了?他對從從說的原話,『雖然你父母雙亡,這命數是不吉利,但我勉強也能接受』。」
丁巧朝前一步,正言厲色地質問李雁。「你覺得能說這種話的男人,是懷有愛意與善意?」
李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