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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在影視城胡大智啟動血煞時,過雲從順手將一枚刻著咒符的石頭扔給了奉衍。
假如沒有護身之法沾就上血煞的兇氣,其後果早就有活物以身試法。那條街上橫死的松樹,與胡大智本人的詭異死亡都是例項。
護身石保護了奉衍,卻也當場碎裂。
這次奉衍帶來原石希望能定製一枚新的,他目前在追查的事涉非常力量,是求有備無患。
過雲從對合作夥伴的提議,是爽快地同意了。
等接過錦緞袋,開啟一看是滿綠的高冰種翡翠料子,卻是有兩塊。
奉衍說:「一塊做護身符,還有一塊折算成勞務費。我不想戴著一塊石頭,就選了翡翠。至於定製的要求,我希望它不要再是一次性防禦品,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
過雲從卻把錦緞袋還了回去,「但用不到這樣高價的翡翠。說到底,再高價的玉也容易碎,你想追求持久耐用,還是金屬比較好。」
至於製作費,以世俗的眼光來看,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塊翡翠折算後過於值錢了。
不怕拿著燙手,只是兩塊相近的料子,一塊給了奉衍做護身符,另一塊她留著做什麼。難道給自己也刻一枚?奇奇怪怪的,又不是搞成雙成對的玉佩。
「製作費給現金吧,或者給金條也行。」
過雲從不著急收錢,讓奉衍別瞎忙。
「碎金,我之前就買了一些準備做護身物,早就讓金店的師傅幫著壓成幾塊小金餅。如果你對成色沒要求,下次在豐都見面就能給你成品。勞務費,等回到滬城再給也行。」
奉衍不解,他並非一竅不通。
「《周禮》說用玉作六器,祭祀天地四方。以玉為尊,敬奉神靈,我還以為它用作附身符的效果也會最好。」
「話是沒錯,但法器的效果不以玉石的市場價來論,更看中形成的環境是否有特殊磁場。」
過雲從解釋,「那種玉的質地以世俗眼光看不一定值錢,變得更可遇而不求。你給的翡翠除了貴沒什麼特別的,還是找雕工更好的師傅做成保值的飾品吧。」
奉衍隱隱失落,將只能收回翡翠料子,「好吧,護身金也挺好,耐摔。」
「就是這個理。」
過雲從笑著點頭,她以前就吃過鬥法中玉器被摔裂的虧,對於承載護身咒的器物更希望它抗造。
說定後,奉衍還是陪著過雲從一起下了樓。既然說送一程,那就走完這段路。
然後,正面撞見了丁巧與李雁、牛豪生對峙的場面。
時間退回半個小時前。
李雁這幾天心裡一直藏著事,總覺得丁巧和褚康分手太草率,想知道那一天鬧分手前的具體談話內容。
尤其是牛豪生究竟是怎麼表現的,怎麼一個兩個的全都認定他的人品不好。
想要私下問清楚,可機會不多了,還有一個小時要下船。
李雁正好在走道上遇見了牛豪生,特意選了去公共閱覽室說話。
據她觀察,室友們對那個地方沒興趣,這樣的偷偷談話就不容易被撞見。
「可不容易,終於有一個人對我不是橫眉豎目的。」
牛豪生觀察著李雁的神色,很快就確定這姑娘不是假裝客氣,而是和和氣氣和他說話。
在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後,李雁還保持著這番態度,很容易推測她心裡的偏向。
牛豪生幾乎能肯定李雁和丁巧、金盈盈等人的想法不一樣。
於是,立刻開口表態,「我猜你想問上船那天的事,其實沒什麼好說的。我已經認清了差距,不會再繼續追求過同學了,她根本不需要我的照顧。」
李雁當即問,「怎麼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