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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子,細聲問:“幹什麼呢?半夜三更的發瘋!”良秀*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以前的朋友,現在不知所蹤,難過梗在懷裡,睡不著。”端木玉侯問:“男的女的?”良秀倉促道:“女的!”玉侯會心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傻瓜,‘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強求不得的,任其自然吧!”良秀臉紅道:“誰想那個,你別唱歌了,去睡吧。我有些迷糊了。”翻轉過身子,看著床頭清皎恬謐的月光,思忖:真的‘有緣千里來想會’嗎?——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我相信我們是有緣的!於是安穩的閉上眼睛,一會兒,便*酣甜的睡夢中去了。
翌日清晨,歐陽崇還悠悠乎乎的作美夢,突然耳邊一陣“”的喧天鑼響,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耳朵裡“嗡嗡”的鳴響,兩眼直冒金星。半晌,回過神來,抓起鬧鐘,狠狠的揍了一拳,自已卻“呀呀”的叫痛。一看才七點半,揣度著還可以再睡十分鐘,復又躺下,閉上眼睛……等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七點五十分了。“媽呀!”他尖叫著從床上一彈而起,火燒火燎地刷牙洗臉,穿鞋整衣,一切拾掇停妥後,猛地想起今天要軍訓,便“哎”的一聲,倒在了床上,懶得動彈。真到生管第N次來叩門了,他才懨懨的磨蹭出來,挪到一半,才醒悟早飯還沒吃呢!——居然浪費時間在床上胡思亂想!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好飢腸漉漉的往*場走去。遠遠的聽到教練強勁的吆喝聲,心裡一陣發怯,雙腿一下下打顫。
集合一畢,做完熱身,教官便命令繞場子跑三圈——該死的二中大*場,一圈就有500米。跑著,跑著,歐陽崇驀地覺得左腹隱隱有點痛。這痛漸漸變得明朗清向,像有人拿尖刀在裡面挑刺的一般。教官見他彎*,用手壓著肚子,表情痛苦,馬上過來詢問情況,瞭解後便叫人扶送他到保健室去。
歐陽崇全無感激,滿是慶幸——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扶著他的男孩子覺察到他嘴角滲出的一絲微笑,悄聲道:“這叫‘福禍相倚’嘛!”歐陽崇一驚——竟然被人看穿了!不覺有點窘。那男孩子見臉色發紅,解慰道:“羞什麼,又不是使詐耍賴。我見你忙忙地從宿舍裡衝出來,定是睡過頭了,又跑了幾步,估計是腸胃受了刺激了!”歐陽崇轉頭問:“你怎麼知道?”趁機細細端詳身邊這個男孩子,他生得修眉俊眼,挺直的鼻樑,*薄而略寬,面盤白淨,在光的映襯下,顯得粉嫩瑩透。看上去,好乾淨爽利。最可奇的是,一陣風吹過,撩起他額前的一片絲,歐陽崇便看見那上面居然有一顆紅痣,宛若綴上的硃砂。
保健室的女醫師略略察看了一下,只吩咐好好休息便沒事了,宣告無大礙。然後,笑溶溶地盯著他倆看著,少頃,笑道:“你們是兄弟嗎?長得真漂亮!”歐陽崇忙擺手道:“不是,不是!”
二人互通了姓名,原來那個男生叫鍾南麓,家就在學校附近。歐陽崇狡黠的建議:“慢點兒,多拖延些時間,我實在不敢去玩命!”鍾南麓呵呵笑著,放慢了步調。
這鐘南麓家,可謂是書香門弟,其父母現均在大學裡任教。爺爺奶奶也是退休的特級教師。於是從小耳濡目染了一身了的書卷氣。更因其年幼時,曾在鄉下住過,當時,父母工作繁劇,奶奶要料理家務,俱無暇時刻照看他。所以他便一直跟著爺爺在書屋裡瞎搗蛋。老人家上了年紀,就重視起養生處世的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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