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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伯勞,你手下要幹動我六陽山的人的一根汗毛,我就叫他們今天全部喪命!”話中的血腥與信心,還有那霸氣透過遠遠地的距離清晰地叫每個人都感覺到了。
而之前半空中還算鎮定的勞伯勞臉色立即變了,眼中陰晴不定,同時喃喃的說了一句話。
“張狂老怪!”
第一百二十一章 身份暴漏
老遠穿來著生帶著威脅的喝問聲的,正是原本在海州城中的張狂。之前連光的一意孤行導致原本都在海州城中的三個天級陰陽師他是最後一個知道這訊息的,而且還是模糊不清的訊息。雖然他最後一個出發卻仍舊和那炎島的妖女藍蓮花一同趕到,但是心中的憤怒仍舊難以壓制,而恰巧趕來之時見到金光嶺的白袍勞居然要她徒弟的身,縱然他對自己徒弟有再多不滿此時也轉移到了那金光嶺的人身上了。
所以,張狂一來就氣勢洶洶的,所有的憤怒都毫不掩飾,而白袍勞必須承擔這分憤怒。即使早已經和六陽山,和張狂結下了樑子,但是張狂的的話他卻不敢過分違逆,誰知道要是真的激怒了這老怪,他會不會真的不要臉皮將自己的殺個乾乾淨淨。所以白袍勞沒有在喝令那幾個停下的地級陰陽師再去包圍,和搜易天行兩人的身。這時,所有人都靜待張狂和藍蓮花的到來。
雖然剛才兩人的聲音尚在遠方,但兩人的到來卻不過是兩三息的功夫。等兩人走得近了,眾人才看的清,張狂是踩在一塊碩大的金盤之上的,這金盤看起來和連光的金盤如出一轍,但卻大了一兩倍,精緻了許多,猛看上去就好像是實物似的,但在場的基本上都知道,這時六陽大法在天級時才能變化出的一種飛行術法。
而那炎島的藍蓮花卻是踩著一朵雲朵來的,這朵雲彩色如雪,光如乳,看起來聖潔無比,就好像產說中仙子乘坐的祥雲般。但此時那雲彩上站立的卻不是什麼聖潔的仙女,而是千嬌百媚的藍蓮花。滿頭黑髮輕鬆地束在背後,映的肌膚白如冬雪。一身白得的絲衫,裡面的淡藍色的褻衣若隱若現,而那白色絲衫上藍色浪濤狀的雲紋,更將她襯托的妖豔無比。站在那雲端上輕拍胸口的豐滿,看著下面的人笑得嫣然嫵媚。如水般的眼神流轉間落到了易天行的身上,雖然只是停頓了那麼一小會兒,卻是讓易天行剎那間失神。
瞬間回過神來,易天行暗呼厲害,沒想到以自己的心神之強大,都讓這女的迷住了那麼一瞬間,這要是戰鬥的時候,只一個愣神就會丟掉性命。定下了心神,開始慢慢地等待著,看能不能引得這三撥人混戰起來,只有那般自己才有逃走的一線機會。
張狂站在金盤之上,金盤懸空到最高處,看著比他低上一截的白袍勞道:“勞伯勞,你好大的膽子!你我同在海州城中,我沒惹你,沒想到你倒要先打我的臉,難道是因為我未曾上門拜訪嗎?”
“呵呵,赤陽峰主說笑了。”因為這幾百年張狂一指佔著赤陽峰主的位子,外面的人和氣一些的一般都尊稱他為赤陽峰主,然而背後卻都叫他張狂老怪,實在是因為他的實力在天級之中太過強悍。
“哼!”張狂冷哼一聲就不在追究白袍勞這件事了,他心裡清楚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什麼,接著他又看向那站在雲端的藍蓮花,翻著眼睛問道:“炎島藍家的女娃娃來這裡幹什麼?我們六陽山和金光嶺的糾葛你們炎島也要插上一腳嗎?”
張狂的本意是以歲數和門派關係先將藍蓮花支走,剩下一個白袍勞就任他揉捏了,哪知道那藍蓮花,巧笑嫣然的說了一句話就將他所有的計劃掀翻了。只聽她用柔嫩嫩的聲音道:“奴家來這裡自然不是想插手您老的事,而是聽聞這小哥兒在我海州城得了一塊陰陽令,這才趕來確認一下。”說著藍蓮花白嫩的手指輕柔柔的指向緊張的站在那裡的易天行。
張狂聽了這話雖然心中憤怒藍蓮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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