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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詢問些事情罷了。若真的是令牌出現,就是我師傅出手了,那裡還會輪到我來。前輩是想插手我六陽山的事嗎?”
那金光嶺姓勞的白袍老者確實不寫的冷笑一聲,根本不理連光的質問,反而鋪天蓋地的氣勢一下子壓在了,彷彿審判天神似的俯視著易天行,不帶一絲感情的道:“小子,交出你身上的令牌,我可以放你離去?”
這白袍老者放出的壓力雖然極大,但比之易天行那日在海角鎮那位聖山的婦人所放的壓力卻差了一大截,易天行雖然裝出衣服竭力抵抗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根本沒有什麼事。此時聽到白袍這麼問他,他靈機一動,便好似茫然的道:“令牌?是剛才這位上師問我要的令牌嗎?”易天行一指旁邊的連光,接著又無奈的說:“可是我已經給這位上師了呀,他還答應要放了我了,卻···”
“兀那小子,休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問過你令牌的事了?”這邊連光見易天行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搬弄他的是非,一下子就怒了,若不是白袍就在旁邊監視著他,他絕對回讓易天行有死無生。
“上師,你怎麼能這麼耍賴皮呢?方才我明明將令牌交給你了呀!”易天行十分訝然的道,正當他還要說什麼事,那邊白袍勞卻是不耐煩的阻斷了兩人的爭吵。
“我不管你們兩人的話誰真誰假,讓我們的人搜搜便一清二楚了!”白袍勞說完就一揮手,那邊六個金光嶺的地級陰陽師立即就要圍上來搜查。易天行見事立即驚得脊椎骨一動,轟隆隆的微微響起雷鳴聲來。
沒想到這些人居然要搜身,易天行心道,這次可弄巧成拙了。歐陽遲所給他的那塊令牌他時時刻刻都出愛在身上,若是讓他們上來這麼一搜豈不是搜個正著?到那時可就真的悲劇了。一時間易天行頭皮發麻,心跳的速度也一個勁的上躥,全身的汗毛紛紛顫慄不已,好似一瞬間就要爆發出來般。
正當這邊易天行激烈的思考著是否要拼死衝出去時,那邊的連光卻是怒聲大叫道:“勞前輩要搜我的身?這是在大六陽山的臉!我師父張狂就在海州城中,你難道就不怕他老人家,找上門去興師問罪嗎?”這邊連光的話剛剛說完,白袍勞還未答話,就聽見一個清脆悅耳好似風鈴般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是啊,是啊,這不是在打六陽山張狂前輩的臉嗎?”
聽見這個聲音除了那白袍勞外,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朝遠處那聲音的來處望去。易天行的視力極好,瞧得見遠處海州城的方向,生出一片碧藍,不斷地向前洶湧著向這邊澎湃而來,易天行的耳朵微微顫動,老遠就聽見了猶如海浪滾滾的聲音。這海浪來的速度極快,幾個眨眼,易天行就隱隱的瞧見了,那藍色浪潮的盡頭站著一個人影,隱隱的可以看見長髮飄飄。
而這時卻沒有聽見那白袍勞的低聲嘀咕。“沒想到這炎島的小妖精訊息這麼靈通,居然也跟過來了,而且來的速度還這麼快。不過就憑你一個人也想來參一腳嗎?”白袍勞對這個遠遠傳出話來的女人早就認識甚至是熟悉了,炎島這一代的天驕之女,藍蓮花,和他一樣是星階天級,年齡卻不到他的一半。不過這女人天賦好名聲卻不甚好,浪蕩的名聲早就傳遍了整個陽間,最愛多管閒事,橫插一腳,橫刀奪愛。
但是,白袍勞並不準備停手,反而厲喝一聲,“趕快動手!這個妖女我來擋住!”他的話聲一落下,之前被那藍蓮花的聲音所吸引的六個地級陰陽師立即驚醒過來,紛紛目光中露出一絲羞愧和憤怒,接著就將這憤怒,轉嫁到了那邊的連光和易天行的身上。身上閃動著金色光華,金色的光弧躥動著朝兩人這邊圍過來。
然而這時天邊卻又傳來一個聲音,是冷冽狂暴的喝問聲,遠遠地傳來,不比藍蓮花那般的嫵媚動聽,卻帶著一股滔天的殺氣與霸氣,再一次讓下面的地級陰陽師們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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