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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笨得不能活了!”邢克壘一臉崩潰的表情:“我說沒說過我是認真的?是你自己不當真的好吧!行,我再重複一遍那晚的話,給我聽好了:我喜歡你,想跟你處個物件!”
米佧愣了下消化他的話,然後板起小臉:“誰要你喜歡啊?我批准了嗎,你就隨便喜歡!”
邢克壘握住她手腕,以強硬的語氣強調:“能親不能親的地方都被我親過了,不跟我好的話,小心砸手裡嫁不出去!”
還敢提能親不能親的!米佧紅著臉抽手跳下車:“流氓!誰要和你……處啊。”
米家有女初長成,眼前敢一次次拒絕他的小妞已經從當時的柔弱版,升級為強硬版了。
望著她小跑著逃離的背影,邢克壘苦惱地扒扒頭髮,各種無可奈何。
米佧不按理出招的套路打亂了邢克壘的步伐,反應過來還沒阻止她週末和某人的所謂約會,正準備發個簡訊過去“友情提示”一下,抬眼看見一位身穿灰色正裝的男子從米家出來,坐進停在樓下的黑色商務車裡。
商務車駛過來,在越野車旁邊停下,程助理搖下車窗打量著軍裝在身的邢克壘,然後緩緩開口:“是少校同志送佧佧回來的吧?感謝了。不過,”略微停頓,他的視線落定在邢克壘閃閃發亮的肩章上:“米先生向來不喜歡她和軍人接觸。”
城池營壘12
邢克壘傲慢慣了,換作以往聽到這種看似提醒實則警告的話,絕對的修理你沒道理,然而這次他破天荒沒發火,聞言只是不鹹不淡地說:“那我假裝路過吧,您就當什麼都沒看見,成嗎?”然後一臉痞氣地略一揮手朝對方作了個敬禮的假動作,發動越野車揚塵而去。
當越野車消失在視線裡,程助理摸摸鼻子,覺得他也假裝路過比較好。
邢克壘原本有意折返回師部向赫義城取經,結果半路接了個電話,等辦完事天已經黑了,於是就給赫義城打了個電話,通話的中心思想當然是想打通賀雅言這個環節,隨時掌握米佧的思想動態。
赫義城何等敏感,立馬抓住院長這個關健點,瞭解基本情況後,他有點同情地問邢克壘:“我是不是沒和你提過你嫂子有個院長表哥?”
“院長表哥?”邢克壘揉太陽穴,隨機應變地採取迂迴戰術:“老大你說嫂子她不會臨陣倒戈吧?那樣的話,會不會有損你高高在上的家庭地位?”
儘管那高高在上的家庭地位於赫義城而言是很浮雲的字眼,可依他首長的身份,被部下質疑是件多麼面上無光的事情。所以結束和邢克壘的通話後,他直接給賀雅言打電話,以命令的口吻說:“明天去證領!”有了證就有了底氣,有了底氣家庭地位什麼的,還會沒有嗎?
“誰愛去誰去,我是沒空!”提到領證賀雅言就來氣,如果她沒記錯,每次提領證的都是他,可每次缺席的也總是他。
赫義城嘶一聲:“配合一下嘛,結婚這事兒又不是我一個人能搞定的。”
賀雅言打擊:“赫參謀長戰鬥力那麼強,還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赫義城識趣地賠笑:“這不是考驗單兵作戰能力的時候,必須協同作戰。”
賀雅言刻意嘆氣:“我一個小文職幹部,哪有資格和首長您協同作戰啊。”
赫義城趕緊給予口頭嘉獎:“術業有專攻,我家雅言是專業技術型人才。”
值夜班的賀雅言不吃他這套:“別貧了,有事快說,我這忙著呢。”
赫義城也不再鋪墊了,直截了當地詢問邵宇寒對米佧的想法。對於邢克壘的敏感賀雅言倒挺意外,她笑言:“這事你可別指望我幫忙,那可是我表哥,如果他真對米佧有什麼想法,即便我吃點虧要管小我幾歲的人叫表嫂,這親也得認。畢竟大嫂也比我小呢,是吧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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