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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狼吞虎嚥的架勢,惹得邢克壘笑她:“個子不高,食量怎麼這麼大啊。”話語間又遞過來一小碗湯,心中暗自感激大廚陳伯的手藝虜獲了小妞的胃。
米佧接過來喝掉:“還不都怪你,為了說你壞話,我錯過了午餐呢。”
見她吃得那麼香,邢克壘有種滿足感:“我怎麼得罪你了小姑奶奶?不就說了兩句重話嗎,還是為你好,就罵了我一小天?說說都罵我什麼了,解解悶。”
“說你莫名其妙發脾氣,說你把我當成小兵釋出命令,說你……”米佧數落了一堆無關痛癢的話,表情嬌憨可愛,撩得邢克壘心癢難耐。
於是,在她恰好說完也吃飽的情況下,邢克壘忽然長臂一伸把她從座位上抱坐在腿上。
米佧只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就落在他懷裡。
“你,”僅有機會吐出一個字,女孩兒喋喋不休的嘴就被邢克壘以一種毅然決然的態度吻住了。
米佧還沒在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中反應過來,邢克壘已得了機會撬開她的牙關,吻得深入。他一身軍裝下的肌肉線條明顯,是種很硬朗的男人味道,混著淡淡的菸草氣息形成一種致命誘惑,瞬間霸佔了米佧的所有感觀。她只覺得他的唇很軟很暖,而摟在腰間的手臂結實、有力。
米佧在邢克壘堅定的溫柔中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不知不覺間以手臂攀住他脖頸,而她這個有著依賴意味的動作,簡直讓邢克壘亢奮。然而就在他想轉移陣地進攻她性感的鎖骨時,突然響起的手鈴聲破壞了一室靜謐的糾纏。
“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隨著後面持續不斷地動感十足的樂聲,邢克壘將臉埋在米佧馨香的頸窩,還不甘心地咬了她一口。
米佧疼得輕呼一聲,臉頰緋紅地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邢克壘卻固執著抱著她不放,只是從她上衣口袋裡摸出手機,悶聲抱怨:“誰這麼不識相破壞少爺好事?掃了他!”
看到螢幕上老米的號碼,米佧慌亂地接通,喂了一聲才發現聲音不對,羞得拿手捂住臉,各種無地自容。她綿軟無力的聲音入耳,邢克壘心情愉悅地低低笑起來。
電話是程助理在老米的授意下打的,精明的助理先生瞬間聽出米佧聲音不對勁,急切地問:“怎麼了佧佧?出什麼事了?”
內心忐忑不安,眼睛更是不敢看邢克壘的俊臉,米佧半晌才細若蚊聲地回:“沒,沒事。”
人精似的程助理微微皺眉,默了下,以他慣常平穩的語調開口:“米先生讓我轉告他的原話:他半個小時內到家,你自己看著辦什麼時候回去受刑!”
每次都轉告原話,不能委婉一點嗎?助理果然是個不討喜的存在。
通話結束,米佧使勁推開邢克壘,“我,要回家了。”
沒有像上次那樣又哭又鬧的,只是害羞。誰說她不懂男女之情,只是有待人開發而已。這樣的結果讓邢克壘的心情持續走好。也不為難她,他順手拿起她的小包,表態:“送你!”
“我自己走。”米佧拒絕,劈手搶包。
邢克壘卻只是順勢攬住她肩膀,微微嗔道:“別鬧。”徑自擁著她往外走。
一路上,米佧都和邢克壘推推搡搡的。
下樓時他摟她,她推;坐上車時他探身為她系安全帶,她躲;等紅燈的間隙他伸手過來握住她的,她打;幾來幾往後,米佧終於在車子停在米家大門外時,發彪了。
抓起邢克壘伸過來的手狠狠在手背上咬了一口,她怒髮衝冠:“上次說喝醉了,這次呢?這次沒有喝酒吧,幹嘛還那樣啊?”
邢克壘也不惱,耍賴似地反問:“哪樣啦?一樣嗎?你說,一不一樣?”
見他還是笑嘻嘻的,米佧小巧的耳朵瞬間紅了,“邢克壘,你認真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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