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擴充套件(第4/4 頁)
樣,一樣折磨人。但唯一不同的是那種痛,是深入骨髓的痛。榞棠椿給了我一個按鈕,他表示要是出現了不良反應的話就按下按鈕,他會給我一些藥物。不過他貌似知道些什麼,警告我不要亂吃藥,就我想吃的那些藥,恐怕連副作用都沒有標明出來,治療方向也是模模糊糊的。
波比給我餵奶的時候,榞棠椿就在旁邊看著,看著波比拍打我的小屁屁,看著我哭出聲。也許是處於職業本能,榞棠椿習慣性的對我微笑。我問他穿刺是幹什麼用的,他沒有回答我「注入了菌絲黏膜,保護脊柱在直立行走時不會過於彎曲或受力嚴重,以防脊柱斷裂。」好吧,這我倒是能理解,但還有一個手腕穿刺。
這一回就連國理也沒有給出解釋,休息時不經意間的噗噗,榞棠椿也記在記事本上了。我咳了兩聲,眼見波比沒有在意我就和她說好像需要催哭,感覺都是差不多的。她急忙走過來。然後脫下我的尿布。她說我嗯嗯了,隨後給我換了一個尿布。她似乎有些膽怯,沒有遵循我說的,只是試探性的催哭。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就是換完尿布後也要拍打小屁屁了。對於突如其來的性缺陷,巴塔給催哭的手法變得重新生疏了,就連波比也是如此。原本城市的痛覺神經瞬間被啟用,這種感覺我再熟悉不過了,是我第一次被拍打小屁屁催哭的時候。迷離之間我的視覺開始重影,隨著哭出來之後,淚水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下了。
“沒事了,換了一個尿布後小屁屁變得清清爽爽的了。好啦,不哭啦。”
事後小傢伙們又在討論一些事情,比如我換尿布是不是也要拍打小屁屁了。我應該告訴他們不用懷疑的,我的缺陷已經被國理用藥物強行拓展了。音樂間我似乎記得國理還說過一些話,有點類似於長篇大論,只是我不記得了而已。那模糊的字型,以及輕微的骨傳導聲音,在我腦海裡如同漣漪一樣逐漸消逝。
「我不是告訴你不用說嗎?為什麼不聽從我的建議?」但如果我真的聽從國理的想法的話,那我估計就要窒息了。一開始告訴我直接說,現在情況又有一些改變了,反倒是讓我處於被動。說句實話,我聽討厭處於被動的,尤其是被動拍打小屁屁,以及被動的去接受一些我討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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