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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流傳出去,不也能救更多的人麼,這是好事。”
忽地,楊澤拍了拍木根,道:“就算是你,前幾天不也做了件大好事,救了個小孩麼。你可知,你救的那個小孩,是誰的兒子?”
木根奇道:“知道啊,是向大嫂的兒子,咱們今天才和向大嫂分開呀,少東家你喝得太多了,怎麼忘性這麼大!”
楊澤嘿了聲,道:“向大嫂便是這瓜州長史的妻子,那個叫小寶的孩子,便是長史唯一的孩子,心肝寶貝一樣的疼愛,你救了他們的孩子,小木根啊小木根,你前途無量啊!”
木根站起身來,卻沒有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的驚喜,反而迷茫地問道:“長史?那是誰?向大嫂的丈夫叫向長史麼?”
他一直沒有關心過向張氏的事,更不知道長史是幹啥的,他一個小小的學徒,知道這些也沒用,要不是楊澤的關係,恐怕他一生連和保安縣的縣令,都不會產生一絲關係的。
楊澤道:“長史不是人名,是官名,向大嫂的丈夫是當官的!”
“有咱們縣裡的捕頭官大嗎?”木根問道。
楊澤笑道:“比咱們縣的吳縣令官都大!”
木根這才大吃一驚,叫道:“比縣令官還大?那是什麼官?刺史,長史……哎呀,不會和刺史一樣大吧!”
“那倒不是,長史是刺史的佐官,就是助手……嗨,我跟你說這些幹嘛,我看我真是喝多了,得眯一會兒了!”楊澤擺手讓木根出去,他則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起來。
木根出了客房,還處在震驚當中,特地跑去問了客店裡的夥計,當確定長史是個大官時,他興奮不已,認為自己終於熬出頭了,沒準以後能進衙門當個官吏啥的,他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個捕頭,腰裡有刀,手上有鐵鏈,那可有多威風。
周玉晉離了酒樓,慢慢走回自己家中,他酒量遠超楊澤,畢竟是官場上的人,沒點兒酒量那可是沒法混的。一路上,他反覆辯證楊澤說的藥方,感覺這方子實在太好了,大有名家風範,要不是他親耳聽楊澤說的,他非得認為是哪個名醫國手開出來的方子,一般醫生是肯定開不出這種方子的。
回到了家,周玉晉進了書房,坐在書桌前,把藥方寫了出來,看著藥方,他心想:“我應該去試一試,說不定真會治好刺史大人的病,這個方子和馬登高的那個方法比起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刺史大人必會感謝我,說不定還會由此罷了馬登高的官,讓我接任!”
想到就要開始動手,周玉晉立即叫僕人給他端來醒酒湯,喝了醒酒湯,他洗漱之後,又換上了官服,振作起精神,趕去了刺史衙門。
周玉晉大步到了刺史衙門,進大門前,回頭看了眼醫所,見醫所門前無人,他這才進了刺史衙門,不先求見刺史,而是去求見長史。
醫所的大門後忽然閃出一人,竟是紀新本,他早就看到周玉晉了,正納悶兒今天周玉晉怎麼來了,這幾天這傢伙不是一直在裝病麼?可當他看到周玉晉進了刺史衙門,立時便吃了一驚,心想不會是周玉晉想出了治病的法子,所以獨自給刺史看病去了吧?
紀新本趕緊跑進大堂,見馬登高正在堂上坐著,兩眼無光,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叫道:“岳父大人,大事不好了!”
馬登高一個激靈,從椅子上跳起來,帶著顫音問道:“又,又有何事?”
紀新本捶胸頓足地道:“小婿剛才看到周玉晉那個奸賊,竟然獨自進了刺史衙門,他定是想出了治刺史大人的方法,拋下我們,自己去領功了呀!”
卟地一聲,馬登高重重地坐回到了椅子上,呆呆地發了好半晌地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紀新本急道:“岳父大人,你倒是說話啊,咱們該怎麼應對才好?”
馬登高慢慢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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