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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跟同時跟幾個男人談笑風生,我沒說你,你倒說起我來了。”
平氏厲聲吼道:“不準這麼說你妹妹!”
楊鎮伊也替宜竹說話,說是自己不小心走散了云云。
楊明成是兩頭相和,也說章文生這人要好好考察後再做決定。宜蘭見所有人都站在宜竹那邊,心裡十分委屈和氣憤。她又想到這麼多年來,父母一直偏向著妹妹,哥哥也跟她最親近。妒忌
和憤怒讓她喪失了最後一線理智,說出的話越來越難聽:“……你嫌章郎諂媚,你怎麼不想想,他也是一個平凡人,面對比我們尊貴的人難道要比他們還高傲嗎?爹不也是這樣嗎?……你看不起他這樣的人,是不是也看不起爹,你有什麼資格高傲!”
宜竹沒想到自己的規勸竟會引來這麼大的反彈和侮辱,她心頭怒火熊熊,臉色發白,覺得十分心寒。眾人的爭吵聲把鎮飛吵醒了,他揉著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著眾人。
宜竹極力讓自己鎮定一下,一字一頓地說道:“因為你是姐姐,我寧願得罪你也要實話實說。我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所嫁非人,換了別人你看我會不會說!”說完這句,她突然覺得心灰意冷,頹唐無力地沉聲道:“算了,你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走,我以後不多嘴了。”
☆、第二十三章激烈爭論
姐妹兩人鬧個不歡而散。平氏和楊明成百般調停也沒用。宜蘭被章文生勾住了魂一樣,深深地陷入了進去。趁著元宵佳節時不時偷跑出去。
宜竹只去了一回便沒有興趣了,這幾天父親剛好沐休在家,她想趁著機會好好跟他談談。
“爹,鎮守北方邊境的是誰?”
楊明成一臉莫名其妙,頓了頓,慈祥地笑道:“是康拓利節度使。你一個女孩子家操心這些做什麼?”
宜竹又問了一些細節,越問越心驚。這個康拓利是個胡人,身兼西北三鎮節度使,他善揣上意,曲意結交權貴,深受當今聖上喜歡。已到了“謁見無時”、隨入出入宮掖的榮寵地步。這不是另一個版本的安祿山嗎?
“爹,你說這康拓利會不會造反?畢竟他一人統領三鎮兵馬大權,又是個胡人。你能不能跟三堂伯說——”當宜竹試探著說出自己的想法時,楊明成嚇得臉色發白,從座上一躍而起打斷她的話道:“你這個孩子是聽誰的?快給我住嘴!”
他說著話還警惕地看看四周,一臉畏葸和驚懼:“你知道上次說這話的張丞相怎麼了嗎?他,堂堂的一代名相,硬是被貶到西北邊陲之地。他用重金賄賂朝中大官和西北採訪使和宮中內佳,煊赫威武如你三堂伯都不敢在聖上面前說他半句不是。你這孩子你是不要命了,唉……”
“爹……”宜竹還想再爭辯,楊明成的態度卻是罕有的強硬,堅決不准她再提此事。
宜竹低頭不語,她突然想起當年唐玄宗時期朝中並不缺乏有識之士,也並非沒人看出安祿山的狼子野心,當時也有人進諫忠言,可他們最終也未能阻止那場叛亂。她不過是一個毫不起眼的七品芝麻官之女,又能做什麼呢?可是眼睜睜地看著禍亂髮生而什麼都不做,她實在是心有不甘。她矛盾著糾結著,心頭湧上一股無能為力的絕望感。
一連幾日,宜竹都是心神恍惚,平氏看到宜竹這副神態,以為她還在生宜蘭的氣,便又把大女兒狠狠數落了一頓。誰知她這樣做,反而加深了宜蘭對宜竹的嫌隙,姐妹兩人形同陌路。
她在宜竹的自我開解能力很強,她只消沉了幾天,便又重新振作起來。不管將來如何,她得先把眼前的日子過好再說。
元宵節一過,年就算徹底結束,百姓的生活又恢復了正常。陶然居也開始了正常營業。因為手裡略有餘錢,宜竹又將樓上的雅間簡單裝飾了一下,整體風格清新素雅,簡而不俗。她花大價錢從書坊買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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