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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抬起臉,醜陋猥瑣的男人面孔在月光下分外猙獰,露齒一笑,便不再多說什麼。
漪蘭居依舊靜得出奇,奸細先進門左右看看,才引著男人進了院子。男人摩拳擦掌笑得淫猥:“美人兒在哪個房裡?”
奸細抬袖往虞氏的臥房處一指,說:“小心點,老爺回來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從窗子外逃了便是,自有人接應。”
屋內沒有燃香,卻有說不出的香氣暗走,男人鼻子吸了吸,腳步慢慢走向床邊。床上挑著帳子,嚴實實地垂到床腳,床邊放著一雙繡鞋,男人看了一笑,旋即寬衣解帶,撩起帳子鑽了進去,藉著淡淡的月色,被中那人黑髮齊腰,曲線有致,男人嚥了口吐沫,整個身子撲了上去。
被中那人狹長的眼睛忽然眯開,嫌惡地格開男人的下巴,扣著男人的手腕反身將男人壓制住,不等男人嗷嗷出聲,又塞了東西進他嘴裡。
奸細在房外看見床幃微顫,以為事成了,垂首退去,準備通知徐姨娘,剛踏出門口,身前晃出幾個人來,駭她一跳。
為首的錦言披著一件黑狐斗篷,臉色極為難看,凝眉對畫月說:“先將她關柴房,容後處置。”
畫月和書月換了一個眼神,不論那奸細苦苦求饒,架著她往柴房去了。
錦言帶著皎兮、阿棠、陳嬤嬤三人,踏進母親的臥房,伸指撩開幔帳,承煜支著腿坐在男人身上,忍不住抱怨:“還好我動作快,差一點就給親上了……”
如此嚴肅的時刻,幾個人忍不住都笑了。
“沒驚動夫人吧?”承煜問。
阿棠答道:“小姐在之前給太太餵了安神的燉品,夫人方才已被我們移到小姐房中,現在睡得正香。”
錦言揚起唇角:“把此人綁住,交給陳嬤嬤,咱們,得去給鳴玉軒報個信了。”
待承煜將男人綁好,交到陳嬤嬤手上,錦言踏出門去,忍不住又回頭,目光楚楚:“今日,虧得有你。”
承煜正在各種鄙視自己身上那件柔絲暗花的寢袍,聞言一怔,隨即笑得眯起眼睛:“真是……傻瓜。”
書月和畫月安置完了奸細,幫著陳嬤嬤架住男人,阿棠和皎兮跟在後面,錦言提著羊角風燈走在最前面。
鳴玉軒越近,錦言心中的憤怒就越盛。
聽到外邊有動靜,徐姨娘一驚,挺著肚子出來看,看見錦言她們拿著男人來了。
事情這麼快敗露,徐姨娘千算萬算也沒想到。
心裡波瀾四起,表面上仍要維持鎮定,徐姨娘扶著腰坐下,挑眉問:“這麼夜了,姑娘來我鳴玉軒作甚?”
阿棠首先忍不住氣道:“你自己做的好事!”
徐姨娘冷哼一聲:“我安胎已久,外邊都事兒一點也不過問,怎麼又出了什麼事兒,姑娘要將罪名安在我頭上?”
錦言這回,不是來講道理的。
陳嬤嬤拿著繩子上去,一把按住了徐姨娘。
徐姨娘尖厲地叫了一嗓子,鳴玉軒的下人們,都湧了進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兒。
皎兮對著那群下人說:“你家主子犯了事情,誰敢站出來,就是同謀。”
徐姨娘對下人的態度一向不好,人心盡失,此時眾人聽皎兮這樣講,也都不做出頭的椽子,個個噤聲垂首看熱鬧。
由阿棠和皎兮幫手,陳嬤嬤三下兩下就把徐姨娘綁成個大粽子,繩子巧妙地繞過了徐姨娘的腹部。
徐姨娘連聲咒罵,拼命掙扎,卻敵不過陳嬤嬤的力氣。
錦言把斗篷脫掉,坐下來,說:“把她的頭髮給我剃了。”
徐姨娘似聽不明白一般睜大眼睛,陳嬤嬤得了令,接過剃刀,首先削下徐姨娘的一縷頭髮。
望著飄散而落的青絲,徐姨娘才慢慢地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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