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壽宴的準備(第2/4 頁)
道他父皇是想安排個絕頂高手在自己身邊,便要好吃好喝好招待,喚紫菱收拾出一間寬敞臥室出來,給嚴屹寬住。
“現在靈山廟和金城坊都有人在查,你們也不用太急著走,如不嫌棄,就在我這兒待上一會兒,我自個兒也挺無聊的。”奕寧懶洋洋地起身,說道。
幾人沒推辭,下了飯桌後坐在屋裡繼續喝茶。林鷺拿上藥箱,去給翠屏治傷了。嚴以琛心想這不是還有個陸驍嗎,轉頭一尋思,也對,那傢伙八杆子都悶不出一個好屁,待在一塊確實無趣。”
一個小太監捧來卷軸,遞到宇文奕寧手邊,奕寧接了開啟,仔細看起來。
“這是什麼?”葉渡清問他。
奕寧乾脆把卷軸攤在桌子上,讓大傢伙一起看,“我父皇生辰快到了,宮中按例要辦壽宴。這是他們擬定好的節目名單和酒水吃食,父皇要是懶得過目,就送到我這來。”
一算日子,距離壽宴開始已不足七天。這段時間遭亂事頻發,宇文尚估計是沒心思管這個,看奕寧閒著也是閒著,就推給他了。
小太監給拿來了筆墨,奕寧核對名單,逐一批改,把不相應和他不喜歡的節目剔出去。
“好字。”葉渡清沒怎麼注意名單上寫的啥,只評論奕寧的字跡。
嚴以琛探頭過去看,也讚道:“的確好字,跟你也不遑多讓。”
如果說葉渡清的字是恣意雋永、不落塵事,那麼奕寧所書則多了一份天然的皇家貴氣。他這份貴氣還不顯奢靡,與葉渡清的共同之處就是巧中藏拙,是書法中最難能可貴的了。
嚴屹寬和費徵雁來看,也都說好。嚴屹寬踹了嚴以琛一腳,“你小子還真是長進不少,比以前有品位多了。”
嚴以琛在那一年裡頭懸梁錐刺股,天天手不釋卷筆不離手,硬生生把一手醜字練的入木三分,可謂是勤能補拙。
奕寧看過嚴以琛的考卷,對嚴以琛說:“你也不差,殿試那天的策論寫的很有趣。”轉過頭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示意葉渡清和他進書房,“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得到驗證。”
“什麼?”葉渡清跟他進去,看到一屋子頂到天花板的書,驚歎了一下。
奕寧又指使陸驍幫自己拿東西,“那摞書後面,有一個楠木箱子,你幫我拿出來。”
陸驍嘆了一口氣,任勞任怨把那口一人多重的大箱子搬出來。
奕寧在裡面翻了翻,找出一卷畫,展開,“這幅雪霽圖據說是天一老人畫的,但並沒有印章或落款。你是天一老人的徒弟,能不能幫我鑑定一二?”
葉渡清拿過來看了看,搖頭,“不是我師父畫的。”
“啊,這樣嗎,果真是贗品。可惜了,這位畫師可也是好手。”奕寧顯得有點失望。
“不是他師父畫的,是他畫的。”嚴以琛一看就明白了,笑道。
奕寧又高興起來,“真的?”
葉渡清拿著畫回憶了一下,“這是幾年前的事了,當時師父帶我出門沒拿銀子,只好賣一幅畫換錢用。”記起師父幹過的不靠譜事,葉渡清嘆了口氣。“不如你幫我提了字,這雪霽圖也算有個名字。”
奕寧欣然同意,“父皇今年的生辰,我就送這個給他好了。”不是沒有更貴重的禮物,純粹是前些年什麼稀世奇珍都送過了。反正不管自己送什麼,父皇都樂得高興,就這樣吧。
嚴以琛反倒回頭去研究名單上的節目,指著一行字說道:“琴姬子浪會來宮中撫琴啊。”
奕寧點點頭,“是,這倒是她自己主動要求的。”
嚴以琛眯起眼睛對他指指點點,“你那回是她的座上賓吧,搞這麼一出就為了監視我?”
“是。我當時不清楚你是何身份,有何居心,觀察觀察很正常。”奕寧理不直氣也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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