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壽宴的準備(第1/4 頁)
在等飯吃的當口,嚴以琛和葉渡清去了一趟承乾宮,想看看小荷畫陣法的地方。
承乾宮的公公沒什麼好臉色,把他們帶到了地方一指,“就是這,兩位慢慢看吧。”
“的確清理乾淨了。”葉渡清看著乾乾淨淨的地面說道。
嚴以琛在這個宮女居住的房間裡稍微翻看了一下,“用來畫陣法的東西也被清理掉了,高貴妃是真怕自己宮室中出事,處理的又快又狠。”
承乾宮中此時靜悄悄的,高貴妃被罰的怕了,這段日子估計都不敢作妖。兩人沒什麼發現,只能回長信宮,回去後就看見桌上擺著飯菜,可以開飯了。
長信宮中的廚子長久以來都沒什麼成就感,只因這位主子不愛吃飯,就算是吃了飯也嘗不出味兒來。
今天倒是熱鬧,難得湊了一大桌人,廚子馬勺一揮,弄了二十多道精緻菜餚,看的嚴以琛直砸嘴。
宮內的御廚做菜就是精緻,用的食材自然也是珍貴,什麼蔥燒海參、花膠燉雞、豉汁燒鮑魚紛紛送上了桌,另有冰糖血燕、黃酒醉蝦仁之類清淡些的,用來調和口味。
宇文奕寧叫他們開吃,嚴以琛就不客氣了,把二十多道菜輪流品味了一遍。葉渡清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葉家的廚子也是愛弄這些,但其實他更喜歡和嚴以琛去吃些煙火氣重的美食。
奕寧依然胃口一般,緊著面前的蝦仁吃,吃一口得嚼半天。陸驍看了看他,盛了一碗花膠燉雞遞過去。奕寧沒拒絕,接了碗就吃,吃的心不在焉。
嚴屹寬看見桌上的酒,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了,對陸驍說:“你小子挺能喝啊,跟誰學的喝酒?”
“我師父。”陸驍昨晚雖然不算太醉,但喝的有點噁心,這段時間都不想碰酒。
“也是,你師父那人是個酒蒙子,身上流的都不是血,是酒。”嚴屹寬對這一點倒是心服口服,他老人家雖然喝高了,但內力高強,早上的時候就把酒氣都排出去了。
嚴以琛沒聽說過這一號人,問陸驍:“你師父是誰啊?”
陸驍夾了一筷子青菜,說:“他這人比較神秘,說了你可能也沒聽過。”
嚴屹寬嘴裡嚼著鮑魚,說:“那個老混蛋就不是中州人,他也是一頂一的武學奇才了,也就比天一弱上一點吧。”
“這麼厲害?爺爺,你跟他打過沒?你不會沒贏吧?”嚴以琛眼神賤兮兮的。
嚴屹寬給了他一脖溜,“老子怎麼可能輸?陸驍,你當年碰見他也是緣分,老混蛋很少有看得上眼的人,能收你做徒弟是不錯。”
陸驍點點頭,“我很感激他。”當年要不是他師父,陸驍早就死在冰天雪地裡了。
奕寧聽了他們的對話,心中有些空空的,想起陸家被流放的場景。那時候的陸驍,年紀也不大,臉上總帶著與年紀不相符的陰鬱神色。
這一頓飯又給嚴以琛吃美了,正在眾人喝茶消食的時候,盧馮從外邊進來,臉上帶笑。
“各位大人查的如何?陛下讓我來帶個話,叫葉公子和嚴老爺今夜就住在宮裡,不必再出宮,省的麻煩。”盧馮一拱手,如是說道。
葉渡清聽了這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的昏睡症還會發作,留在宮裡怕是會露餡,轉頭看向嚴以琛。
嚴屹寬這時發話了:“你告訴宇文尚,我留在這就足夠了,其他幾個小輩,讓他們該回哪去回哪去。哦,陸驍可以不走。”
盧馮對這位嚴老爺的神秘身份早有察覺,昨夜他鬼魅一般進了皇帝寢宮,皇帝不怒反笑,讓宮人們都出去,自己與他談了半個晚上。現在這位嚴老爺竟敢直呼皇帝名諱,好大膽子啊。
不過他來只是傳個話,也不好惹了這位皇帝都敬三分的主不高興,一拱手就走了。
奕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