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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一世遭遇不測,他其實也是奧古斯都之位有力的競爭者,而十五歲的理查·塞薩羅亞儘管在此前的曼恩戰役中展露頭角,但在年齡和政治經驗上他顯然不佔優勢,腓特烈二世在自傳中矢口否認他對養父的皇位存在野心,但結合他後來將次子凱撒·霍亨斯陶芬送到大皇宮撫養的行為,他的個人言論並不足以採信。
無論如何,經歷了這一場□□,這對養父子的關係已經註定破裂,當塞薩爾一世醒來後,他撕毀了腓特烈二世和他的長女埃莉諾的婚約,並脅迫腓特烈二世放棄了西西里王位將其轉讓給曾與理查一世結盟的坦克雷德一世的後代。這一事件給腓特烈二世帶來了極大的心理創傷,他將塞薩爾一世的行為視作對他們情感的背叛,同時又矛盾地明白這是他不得已的選擇。對此塞薩爾一世的態度相當坦然,他直言不諱地在著作中承認從收養腓特烈二世開始就做好了會捨棄他的準備,他們的血統和身份註定了他們的情誼是特殊時期的特殊產物,可腓特烈二世對此十分抗拒,比起政治利益,情感關係在他的靈魂中佔據更大的比重,這與他的政治身份相沖突。他一生都試圖突破這一桎梏,但他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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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加利亞戰記
以奧托四世去世和腓特烈二世登基為分界線,塞薩爾一世的統治進入中後期,雖然北方的地緣環境不再友好,但腓特烈二世的威脅在此時尚未凸顯。比起腓特烈二世,他更在意的是北部的保加利亞人。
從七世紀開始,保加利亞就始終威脅著巴爾幹的北部領土,有“保加利亞屠夫”之稱的馬其頓王朝皇帝巴西爾二世曾一度摧毀了保加利亞帝國,但在伊薩克二世時保加利亞的威脅就死灰復燃。即位之初,塞薩爾一世的戰略重心一直放在埃及和近東,但現在消滅保加利亞威脅的時機顯然已經成熟。
近百年後,將塞薩羅亞王朝帶向極盛的艾德蒙一世曾稱塞薩爾一世是“一個偽裝成聖人的君主和偽裝成軍人的哲學家”,這是他最知名的稱號“戰爭哲人”的來源,但相比他為人津津樂道的戰略思想和擔任主帥的兩次十字軍東征,塞薩爾一世對軍隊結構的改革長期存在研究空白,他不僅突破了中世紀的宗教偏見,將撒拉森人編入軍隊,還對軍隊的後勤、訓練、人才培養等方面都做出改革,有效提高了軍隊的訓練度和組織度。
科技層面,他大力資助工匠,創新了冶鐵、製鹽、鍛造等工藝,提高了羅馬軍隊針對周邊國家的技術壓制,並且他在西歐還處於冷兵器時代時就注意到了火/藥在實戰中的巨大威力,在《論戰爭》中提出了“三段擊”結合火器的步騎協同戰術思想,儘管受限於統治基礎的相對薄弱,他對軍隊的改革並沒有後來的艾德蒙一世和塞巴斯蒂安一世那麼深入,實戰中他也更依賴於他自己親自訓練出的嫡系部隊,但以上兩位在軍事成就方面異常突出的奧古斯都都承認他們的軍事改革深受《論戰爭》的影響,只是他們都不是將塞薩爾一世提出的“國家主義”政治軍事學貫徹得最徹底的君主。
但無論如何,到了1221年,東羅馬已經重新確立在東歐地區的軍事霸主地位,對於威脅其北部的保加利亞,塞薩爾一世已經失去耐心了。事實上,早在曼恩戰役爆發前,塞薩爾一世就已經有了聯合匈牙利解決保加利亞威脅的計劃,只是由於奧托四世的去世和他自己的身體狀況拖延了一年。
當塞薩爾一世的身體完全康復後,對保加利亞的作戰計劃便正式確定下來,經歷了此前的重病和繼承危機,塞薩爾一世在繼承人的培養上選擇了更加激進的策略,在指揮了前期的戰役後,他便退守至色雷斯地區,將軍隊的指揮權完全交給了他的長子理查·塞薩羅亞,後者在曼恩戰役中展露的軍事天賦在保加利亞之戰中得到了證實。
儘管塞薩爾一世的長子理查·塞薩羅亞的知名度長期被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