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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終於站立不穩,趴在老廖的腳下,啤酒瓶觸及水泥地面炸開,玻璃渣和啤酒液濺了他滿頭滿臉,劃出一道道血痕。
廖學兵一腳過去,踢斷許老二的五根肋骨:“你就是這麼踢斷老謝的肋骨的吧?一報還一報,不過我這人厚道,還你十倍。”又踢斷他的膝蓋關節,許老二嘴邊湧出白沫,三兄弟終於全部暈倒了。
“許鎮長呢?縮在屋子裡不敢出來?告訴你,你在梨花鎮為非作歹十年,是時候以死謝罪了。”廖學兵一揮手,鐵門外衝進一幫人把許昇平從別墅裡踢出來。
謝小林睜開迷濛的雙眼,只覺得頭痛欲裂,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體一起一伏不停晃盪,再仔細一看,不禁驚駭欲絕,周身衣服全被扒光,手臂反剪綁在身後,人則被塞進一隻豬籠裡,動彈不得。
他所處的這裡是輛一搖一晃的牛車,豎起五根木樁,籠子吊在木樁上,旁邊還有四個相同的籠子,每個籠子都有一個渾身浴血的赤裸男人。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342章 日記的真相
他們正被牛車拉著遊街!街坊鄰居指指點點,都露出一副嫌惡的神氣,對旁邊小孩說:“你看,要是不學好的話,以後就是這個樣子。”
牛車上還掛著一百瓦的大燈泡,下面有個電瓶,將他們照得纖毫畢現,自是為了方便示眾。
旁邊這個人……雖然臉腫得依稀不成|人樣,但還可以勉強分辯出他就是梨花鎮三彪之首,土霸王許老大,怎麼他也……他的籠子還掛著一塊木板,上面寫著剛勁的毛筆字:“萬惡不赦。”再仔細看看其他人,許家三兄弟和許鎮長都關在籠子裡,掛著“罪該萬死”、“禍害千古”等等牌子。自己的籠子前也有木板,可惜看不到寫的什麼字。
旁邊還站著一個冷酷的男人,手裡拎著一桶冰水,看到誰昏過去了就往他臉上澆,潑醒為止,謝小林顫抖著問:“大哥,我這牌子寫的什麼字啊?”
那男人不太想理他,但還是說了:“你的字比較多,看來你比較畜生,上面寫的是‘遺臭萬年,這就是忤逆子的下場’。
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照亮梨花鎮的天空,那男人笑道:“冬天也有雷,看來上天早看你這個忤逆子不順眼了。”
有個二十多歲了還整天遊手好閒向家裡要錢的年輕人,剛拿了幾百塊要和朋友去喝酒,見到這一幕,頓時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在一早什麼都不說,去工地裡找了一份挑磚的苦活,累是累點,居然每個月還能給家裡交生活費,日日對父母噓寒問暖,盡孝膝頭,一家人母慈子孝,過了幾年時來運轉,被瑤臺市的房地產老闆看中,從此平步青雲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倉促間沒找風水先生看塊好地方,不過也用不著,有老廖保護謝家的女兒用不著老謝在天之靈再跑出來多事。
墓地在東山腳的魚塘附近,這裡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周圍林木蔥鬱。料想謝貴宣夫婦安葬此處,又有活人殉葬,可以瞑目了。
很少有人在夜晚下葬,不過棺材既然已經抬出來,還是入土為安的好,短短几個小時來不及定製墓碑,只能選一塊事先開鑿邊角花紋圖案的石碑刻上名字。自然是以謝如霜的名義,謝家還有子嗣,輪不著他廖學兵出頭。
墓碑前燒了香和紙錢,還特意擺上一大盆饅頭,正好二十個,迪是老廖念念不忘的,謝如霜不再有眼淚,默默地看著父母雙親地墳頭。
“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一起過吧。”
謝如霜身子一震,跪在墳前磕了九個響頭,又轉身向廖學兵磕了九個響頭,意思很明白,從今以後,她就是廖學兵的女兒了。
“你兩天沒睡覺,先到車上躺躺,休息一下吧。”廖學兵見謝如霜不做聲,又說:“哦,那你就跟在我旁邊吧。”
墳墓旁邊挖了個深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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