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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指到肩膀劃了過去,刀子切進骨頭裡發出連綿不絕好似炒豆般的爆響,一整隻手臂幾乎分成兩半,僅剩另一側面的皮肉相連,若在旁邊看去,會以為他的手臂直徑突然就那麼大了一倍。
鮮血和骨髓、滑渣紛紛灑灑,還彈出一條斷筋,搭在外面蠕動著。
許老三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嚎,踉踉蹌蹌原地踏了幾步,過不多時,劇痛越積超多,到了腦神經不能了承受的地步,兩眼翻白,就地昏迷。
殺豬刀能剁骨頭,沒聽過啄木鳥小刀也能切骨,而且還是直著剖開,混混們倒不是給廖學兵的身手嚇的,而是被他那種冷酷以及血淋淋的場面給嚇壞了,心中湧出即使千軍萬馬也不能與這男人為敵的感覺,有個靠近後門的人見許家兄弟竟然無力反抗,自己在這裡留著也還不是沒用,於是悄悄挪動腳步朝後門靠攏,準備滑腳。
廖學兵倒有點像魯智深剛到菜園那時給一眾潑皮無賴的下馬威,低沉著聲音說:“一個走地,一個死,兩個走的,兩個不活。”
那混混稍一愣神,立即撞開後門,撥腳奪路狂奔,空留下門口呼啦呼啦搖擺,發出咿咿呀呀的刺耳聲音,廖學兵呆看著還在捂腳狂跳的許老大,徑自點了一支菸,其餘的人見老大不太濟事,也都生出了逃跑的意思。
一支菸剛吸了兩口,後門走進來一個人,不,是兩個人,當先的一人手裡拖著逃命未遂地混混的頭髮,把他扔在院子中央,對廖學兵說:“兵哥,東郊已經挖好坑了。”
“哦,你先出去。”老廖不耐煩地揮揮手。
見了那混混地景象,三四十人每一人的脊椎骨冒出一股冰凍的寒意,像是結了冰似地遍體發涼,短短半分鐘時間那混混已經不成|人樣,周身沒一處地方完好,到處都是血漏子,衣服成了布條稀稀落落掛在身上,癱倒在地,如同一團稀糊的泥漿。
“一個走地,一個死。”廖學兵一腳踏在那人頭上,他不過想嚇嚇人而已,沒打算要那倒黴蛋的命,只是讓他更為痛苦,眼珠子險些暴出眶處,模樣極為恐怖。
院子外的牛皮大鼓又再擂響,這次沒有鑼鈸喇叭的伴奏,一聲連著一聲,聲波盪漾開去,急促猛烈,節奏強勁,宛若震天戰鼓,周圍二十米內的人心臟都被震得極為難受。這是為謝禿頭送行的戰鼓,你生前懦弱無能,一輩子受人欺辱,死的時候就壯烈一點吧。
許老大、老二總算恢復過來,廖學兵可是打算要老子的命哪!不拼了還能束手就縛?再也不能指望那幫見風使舵的手下,互相對視一眼,怒喝一聲,一前一後衝了上去,來個夾攻之勢,老大尖刀握手,老二抄起啤酒瓶,即使自己死了誓要他陪上一條性命!
如此窮兇極惡極徒,換做是誰也要嚇出三分冷汗。
但老二腕骨震斷,能這麼搏命已是相當勉強,他不是什麼置死地而後生的勇士,疼痛影響身體反應速度,比老大慢了一拍。
殺豬刀即將觸及老廖腦袋,許老大心中一喜:“老子玩電腦遊戲時號稱‘碎顱者’,不知你和頭顱硬還是我的刀夠利。”只剩下半尺距離之時,廖學兵仰天一腳,與身體繃成直線,動作極快,沒半分陰澀,在空中稍稍一停,暴烈地抽中許老大的猙獰醜臉,殺豬刀便遠離了廖學兵。
這一腳何等力道,便是打樁機也不過如此,許老大腦袋受了極重的震盪,視網膜脫落、耳膜破裂、顎骨粉碎,落到地上已陷入深深的休克之中,比他弟弟更為不堪。
而那只是一瞬間的事,許老二的啤酒瓶已臨近他的後腦,勁風拂起幾屢頭髮,甚至還可聞到啤酒那醇和香甜的味道,然而許老二聞到的只是血腥!
廖學兵反手就是一刀,他的啤酒瓶正好砸在刀尖上,一下滑開,僅以毫釐之差掠過老廖的肩頭,擊了個空。蓄滿的氣勢茫然無存,打了個趔趄,用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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