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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會上他目光,「你怎麼了?」
他彆扭的神情,略作咬牙切齒道:「我想快點結束,回去再把這些怎麼扣上的,就怎麼解開來。」
☆、11-4
門外有車燈閃過。趙聿生大致猜出人來了, 手鬆掉溫童的衣服,再微微遠開些,打量她的臉有無從負面情緒裡掙出來。
「一急眼就從額頭紅到脖子, 屢見不鮮。」他像是打趣的口吻,又刻意作嚴肅貌。人浴在燈光裡, 脫下外套,黑襯衫的袖口捲了幾道。
此刻, 溫童才有機會好生打量他, 打量他下午得空新修的頭髮, 很精神的長短, 兩側鬢角推得有些鏟青。
她沒忍住踮起腳,抬手夠他鬢角處, 「天越來越冷了,這麼剪不會凍著嗎?」說著,拿掌心摩擦發尾的粗糲感。
趙聿生一時無暇顧她, 低著頭, 在整理衣衫上每一處修飾。燈光下眉眼尤為立體, 就挨著她額頭, 偶爾翻起眼瞼覷她一眼。
「我們頭發生得快, 現在剪最是恰好, 入了深冬能長成保暖的長度。你是不知道,年年到這個時候, 我都會把若愚押去理髮店,他不肯頭髮短於4的,說是加劇荒漠化……小犢子,所以每次,我先剪給他看。
要是還作怪, 就叫理髮師乾脆給他剃個地中海光頭。」
溫童一面傾聽,一面不住地用手在他鬢角與耳廓之間來回。
不多時,就見手邊的耳朵隱隱紅了起來,起初只是皮下泛紅,漸漸地有種醉後滴血感。她想笑,但憋住了,「那,每年這個時候,若愚能和父親團聚一次嗎?」
面前人冷哼一聲,其實,這個問題或多或少叫他聯絡到自己,「見與不見差別不大的話,也就沒那麼要緊了。他親生父親緣太淺,實際上,許多子女和父母除了血緣那層維繫,都沒什麼情分可言。」
「看開就好。」溫童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腔,注意力仍聚焦在他耳廓上,那處愈來愈紅,在她手掌的撥弄下,
也愈來愈燙。
終究某人撈下她造次的手,反過來箍她下頜,表情裡有教訓也有發難,「再招我,你等下就不得命了。」
溫童即刻了悟意思,臊了臉,低低地駁道:「想什麼呢,回頭他們找不見人,會來敲門的。」
趙聿生沒言聲,只面無神情地凝視她。下一秒,冷不丁一把帶她到會客沙發上,他坐在下,她側坐在他腿上。
有手掌貼上後頸的時候,溫童反射性一悸,心臟突突地懸空。門外走廊裡,有人聲也有佈菜碗盤的叮噹響,一瞬間都好像變成手走在她體膚上。
「不行,」她剎住他的手,「門沒鎖,有人會進來,隨時隨刻……」
某人渾不聽的樣子,氣息裡淡淡拂著熱,從溫童眉心吻過鼻樑,再像筆一般突地勾挑了軌跡,到她耳垂,
張開嘴,一下子銜住。
到此,她將給用手玩弄他的,都頃刻間被他以牙還牙了回來。
且有過之無不及。
溫童簌簌一抖,脊椎裡有根弦被撥動得嗡嗡震顫,「趙聿生……」
喊得他有那麼一瞬間失了神,隨即唇面移到她頰側,氣息溽熱地,作崩盤狀,「我忍好幾天了。」
「我知道,但現在不行。」
「沒人會進來。」
「找不到人,他們會尋過來的。」
溫童手抵在他胸口,給他襯衫前襟略蹭開了些,露出精瘦的肌骨輪廓,叫她目光好一陣暈眩。腿下所及處,隱約感受到他漸漸發生的本能反應。
二人角力之間,趙聿生推她的腰背抵在沙發扶手上,手往薄布之下進發。呼吸很喘,幾乎毫無章法,親她的額角、耳尖、頸側……
最後剎在領口邊際,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