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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反擊,他們狠狠的打了一架,其中有個人被他打破的瓶酒刺穿了大腿,另一個傷得輕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斷了幾根肋骨。”
她張大嘴:“什麼?打得這麼厲害?”
“是啊,兩個受傷最重的學生,一個人的父親是紐約州的司法部長,另一個的父親是華盛頓的一名十分有名望的律師,這事並不是因他而起,但最後,所有的後果,都要由他承擔,我動用了我父母的一些關係,替他請了律師,一開始,他堅信律師和陪審團會還給他公道,因為他屬於正當防衛。但到最後,他被判處故意傷害罪和妨害公共安全罪,要處以兩年的□□,並賠償因這件事造成的所有人員和店家的損失。他十分憤怒,這時候,他才不得不將此事告訴是他在瑞士的父母。不知道他的父母託了什麼關係,次日交了20萬美元的保釋金,並賠償了那兩個兄弟會的的手術費和精神損失費,才把他從監獄裡撈了出來,這件事情過後,他彷彿變了一個人,他變得憤世嫉俗,蔑視規則,不相信任何人。”
孟秋雨聽到這裡,說:“威風八面的陳先生也有落難的時候。”
“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他無論做什麼,都有一種看透一切的漫不經心。他有過很多女朋友,送出過不計其數的禮物,你知不知道,他最討厭將時間花在毫無意義的購物上,那些禮物都是他的秘書提前買好,列印一些賀卡,送出去。他的秘書開始擔心自己審美會有問題,有時會問他的意見,他絲毫不在乎,告訴她說,她們不在乎禮物的樣式,只關心它們的價錢,你挑貴的買就可以了,不用問我的意見,我喜不喜歡,沒有關係。”
天上的星辰隱去,空中開始矇矇亮。
他打了個哈欠,笑著問:“對不起啊,我要不是一直跟你說話,可能開著開著就睡著了”
秋雨上身向前傾,手扶在前座在椅背上說:“你說什麼,我都願意聽一聽”
“我是想告訴你,他這人看似多情,但其實絕情得很。對別人絕情,對自己也絕情,人啊都戴著面具活著,有些假裝漫不經心,有些假裝玩世不恭,但說到底,都是為了隱藏真正的自己。他病得這麼嚴重,身體還這麼虛弱,你為什麼這麼著急走呢?為什麼不能留下來照顧他呢?無論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他到底,他始終愛著你,他想過要跟你結婚”
秋雨皺起眉頭:“你在說什麼?結婚?”
“費恩斯略略回過頭:”是啊,他告訴我你們要在香港登記結婚,去年回美國,他還委託我物色一顆漂亮的綠寶石,說要找人設計一枚結婚戒指,設計方案我們都看了好幾個。”
秋雨將背往後靠:“恐怕你誤會了,去年,我們都已經分手了,我是要結婚了,可是,不是跟他”
“不可能吧,他沒跟我提起過。他受傷之前我們一起打高爾夫球,他還戴著那頂棒球帽,就是那頂,你在上面寫著:與Lucas高興的一天,還簽了名的棒球棍”
“是啊,我也記得那頂帽子,大家都在上面簽名了”
“我們分手的事,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嗎?”
“有提過,我真不敢相信,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你自己問他吧”
他彷彿明白了些什麼,按下車窗,晨風吹進來。他自嘲的說“其實也沒什麼,他雖然不能跟你在一起,但仍有和成千上萬的美女同床共枕的機會”
“是啊,那才是他應該有的生活”
他扭頭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麼,半晌,發動車子
秋雨低下頭,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你追求什麼,就能得到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4 章
到了機場,費恩斯看了看錶,離起飛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他解開安全帶,扭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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