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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剛剛睡了會,來得及並未重新梳妝,頭髮有些散亂,但反而更顯出了孱弱的柔美。
枷洛見青桑如此無禮,戎王都未斥責於她,不禁有些慌了,念薇臺那晚的事她還歷歷在目。眼前這個看似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女絕不容她小覷。她必須要先發制人。
“寶翎,你太放肆了!此等事情還要什麼對證,捉姦在床就是最好的證據。”枷洛大聲說道。
枷洛越氣急敗壞,青桑就越覺得她有問題。青桑問道:“不知是怎麼發現的呢?”
“是曲珍房裡的女奴發現的。一早她就見到曲珍死在了房內,達格睡在她的床上。”枷洛道。
“這樣就能說明達格欺侮了曲珍嗎?這也太草率了吧!”青桑質問道。
“那還要如何說明?”枷洛道。
青桑瞥唇冷笑:“請父王恩准寶翎問一問第一個發現的女奴。”
枷洛氣急,不等火茸發話,就說道:“你是越發沒規矩了。我府裡發生了這樣的醜事,曲珍又自盡了,我和她情同姐妹,嗚嗚嗚……”枷洛假意抹著眼淚。
“好了,寶翎。達格犯下如此彌天大錯,本王念在他多年流落在外,生活無依,才僅僅施以鞭刑以示懲戒。你不必再多言。”火茸慢吞吞說道。
“我不信達格會作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寶翎懇請父王徹查,既要還達格一個公道,也要為曲珍伸冤。”青桑義正言辭地說道。
火茸微怒,大聲說道:“本王要是不呢?”枷洛見青桑終於惹惱了火茸,嘴角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冷笑。
青桑毫不畏懼,走到符熙身邊,站到他身後,徑直跪下,說道:“既然如此,就請父王一起罰。”
“你以為我不敢!”火茸徹底被激怒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走到青桑面前,從軋魯手上一把搶過鞭子,鞭起落下,青桑的肩膀上立即顯出了一條血印。
“不,不要動她。”符熙雖背對著青桑,但那一聲鞭響卻如同打在了他的心上,痛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青桑慘叫一聲,痛得險些暈了過去。活了幾十年,竟不知道鞭子打在身上竟這麼痛。青桑捂著肩膀,咬牙說道:“寶翎不服!”
“你……”火茸大怒又揮起鞭子。
“公主!”草香飛快撲了過去。伴著符熙的又一聲怒吼,這一鞭落在了草香身上。旁邊的兩名奴隸險些控制不住符熙,附近的幾個趕緊衝上前幫忙按住。
“草香!”青桑眼見著草香剛剛有些紅潤的小臉唰的白了。草香重傷初愈,怎經得起如此。
“公主……奴婢沒事!”草香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想掩飾疼痛,滿頭的細汗卻出賣了她。
青桑含淚摟著草香,將自己的身子掩著她,扭過頭拼盡全力對火茸說道:“今天,父王就是把我們打死在這,寶翎也是不服。不知這目擊者是死無對證了,還是已經啞巴了,乃至見都不得見?”青桑的話讓枷洛狠毒地瞪了青桑一眼,她早就耳聞青桑一直在給水慄治病,這句話擺明了就是諷刺她毒啞水慄的事。不過,她不怕,一個奴隸而已,就算是被打死了又怎麼樣?
“要打打我,不要動她!不要動她!”被壓在地上的符熙聲嘶力竭地吼道,卻又無能為力,挫敗感讓他感到絕望。
火茸瞪大眼睛盯著青桑,兩人對視良久,終於,火茸將鞭子扔給軋魯,轉身朝座位走去,邊走邊吼道:“既然公主不死心,就把那人帶上來。本王倒要看看公主準備怎麼審!”
青桑只覺得傷口痛如刀割,整個人虛軟無力,眼前也開始冒金星。青桑晃了晃腦袋,努力使自己清醒。這時候千萬不能暈。青桑在心裡一遍遍對自已說道。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奴被兩個人拎了出來。看到此人這等模樣,青桑真怕此人早已被枷洛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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