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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梁。這北戎連個床帳都沒,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
太子殿下唯一的血脈!草香這句話讓青桑知道原來褚連瑜、草香都當這孩子是太子的。算算時間,也確實有可能,加上古代的醫術比不得現代的b超精確,所以時間上有些天的誤差也是很正常。既然他們都這樣認為,青桑也就順其自然讓他們誤會去了。如此,也能保得棠?的名聲。
想到棠?,青桑就覺得心酸。不知他現在如何了,能不能鬥得過六皇子。再想到父親、母親和家人,青桑就覺心痛。母親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假扮了公主嫁到了這北戎吧,所以,她一定以為自己死了。想到自己的死可能給王氏帶來的傷痛,兩行清淚就從青桑的眼角滑下,滑落到枕頭上。
迷迷糊糊地,青桑似乎又回到蒲府的花園,正和青玉執手相談……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青桑驚醒過來,竟然做了個夢。
開啟房門,見到了站在門外的瑪喜和草香。
草香不等青桑發問,先行說道:“公主,駙馬出事了。”
青桑剛剛被驚醒,有些渾渾噩噩,忽然聽草香如此說,猛地就清醒了,問道:“出什麼事了。”
草香看了眼瑪喜。
青桑問:“瑪喜,快說,駙馬出什麼事了。”
瑪喜說道:“剛剛旺姆前來傳話,說駙馬昨個趁醉酒,竟欺侮了王的妾侍。戎王大怒,要鞭打王子。”
青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聲問道:“戎王的哪個妾侍?”
“這個旺姆沒來得及說,只說是枷洛王妃府中的。”瑪喜回道。
“快帶我去看看。”青桑急道。
瑪喜和草香扶著青桑就出了門,由於青桑不會騎馬,便讓關舟去尋了輛馬車,一行四人急急忙忙地就去了枷洛府中。
枷洛府中的守門人想要去通報,青桑卻等不得了,徑直就衝了進去。奴隸們不敢用力攔著,只能跟著跑進去。
“住手!”青桑一進院門就見符熙低著頭赤裸著上身,被兩個粗壯的奴隸按壓著跪在院子中央,軋魯揮鞭打在他的背脊上。見到青桑來了,符熙的眼裡閃過了焦急,抬頭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兩個奴隸使勁按著。
“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攔不住。”枷洛見到青桑跑進來,沒來由地就覺得有些驚慌,於是,衝著後面緊跟而來的府中奴隸狠罵道。
“你不必責罵他們。我要進來,他們自是不敢攔的。”青桑冷冷地看著枷洛說道。瑪喜說是在枷洛府中出得事,青桑就知道定是枷洛搞得鬼。
枷洛抬起手,指著青桑罵道:“在府裡你也敢放肆。”
青桑沒理她,看了眼坐在房門口的戎王,見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未發一言,只是漠然地看著自己,不禁就添了份膽量。
走上前蹲下身,捧起符熙的臉,掏出帕子為他擦去了臉上的汗珠。
“你走。”符熙低沉著聲音,說道。
“不。我不走。”青桑嘴角帶笑,無比平靜地說道。
符熙的眼裡滿是痛楚,啞沉著聲說道:“走!不要趟這渾水。”
青桑還是笑,溫柔說道:“你我是夫妻,自應該患難與共。”
說完,站起身,走到戎王面前跪下,問道:“敢問父王為何要責罰達格?”
火茸盯著青桑,好一會,才說道:“達格以下犯上,竟欺侮了本王的妾侍。這等醜事,豈可姑息。”
青桑冷笑道:“敢問父王的妾侍在哪呢,我要當面對質。”
火茸冷聲道:“曲珍不堪受辱,已揮刀自盡。”
青桑揚唇笑了笑,說道:“那就是死無對證嘍!”
火茸眯起雙眼,冷颼颼地盯著青桑略顯憔悴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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