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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到這一點,但現在她更瞭解侄女與張炳卿的情緣有多深,她是不願意拆散他們了:“反正三五天我也動彈不得,這事你就別太急了。。。 ”
張仁茂進屋來,三個女人頓時默然不語。
張仁茂招呼過後,在一旁坐下:“用過藥了?”
黃大香點頭:“用過了。”
張仁茂欠身問吳棗秀:“傷得重麼?”
吳棗秀說:“那幾下拳腳已經挺過來了,當時沒有死人,便算是過來了,多躺些天,也不會礙什麼大事吧!”
大家的心情都十分的沉重。張仁茂再次寬慰棗秀:“唉,姜聖初那種人,是神鬼都解不透的,怪他怨他也沒用。”
“我現在算是想透了,這全都是命,我與他冤家路窄,碰在奈何橋上了,他要來,我要去,互不相讓,誰也過不去,我不怪他,要怨要怪只在一個‘窮’字上。這一回,總算是他讓了我一步,給我留下了一條性命,我還怨怪他作什麼!”吳棗秀終於解開了這個命運之結,她釋然了。
張炳卿會不會回來才是問題的關鍵。黃大香對張仁茂說:“你說給張炳卿捎了信,可怎麼還不見他回來?白天忙不過,可以趕夜工,上半夜忙不過,還有下半夜,你那信捎得緊不緊急呀?”
“我怎能不緊急呢?前天去了信,今天又去了信,我告訴他說,你怎麼都不能夠把我這救命的媳婦給氣跑吧!”
張仁茂本想說句逗笑的話,但話一出口,又覺得與眼前的氣氛不對,便說:“認真講,信是捎了,炳卿再忙也得回,他該知道國芬在姜家不能安身呀!不過,再怎麼說,我算計最多不過七天八天,他就一定會帶人回小鎮。他已經通知農協會立即準備召開清算李壽凡的群眾大會。”
“這麼說來,你這信也還是捎得不急呢,”黃大香提出看法,“你自己就不能去跑一趟?光說些不痛不癢的話有什麼用!”
“你香嬸真是比我還急麼?”張仁茂望了望吳棗秀與國芬,見她們都緊繃著臉不說話,就應承下來,“好吧,炳卿明天再不回,我一定去跑一趟。怎麼說也該來看看他秀姑媽這傷。。。 ”
[訂婚]幾個人正說話間,不意張炳卿從縣裡開完緊急會議立即趕回了小鎮來了,他徑直從側門進了黃大香家。
在黃大香家裡,幾個人正說話間,張炳卿突然進屋:“香嬸,我伯上您這兒來了麼──啊,秀姑媽,伯,還有國芬,你們都好,很久沒見了——我在家裡一轉,就知道你們都會來這裡的!”
這一下,大家頓時高興起來。張炳卿講了當前政治,軍事方面的大好形勢,也講了這場革命鬥爭的複雜性,尖銳性,他說:“就我們本地區來看,反動的地方武裝仍有勢力,放火放毒,暗殺等破壞活動時有發生,因此,武工隊將在近日進駐小鎮,我們一進來就得站穩腳,希望農協會、婦女會積極開展工作,多多給予支援。”
這幾個人都聽得入神,很快就理解了張炳卿,覺得這他半年多來變得出息多了。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人回來了就什麼都好了,”黃大香提到,“你自己的事情也該儘快作個決斷呢!”
張炳卿望著國芬,國芬低下了頭。張炳卿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早就拿定了主意,當然同意──我早些天去過周家山坳,已經正式與小蓮憑著當地農協會辦好了離婚手續。。。 但我們這事還得聽國芬說話,現在婚姻自主,必須雙方自願。
國芬不肯說話,其他人也都不出聲。張炳卿為人實在,也還算靈巧,見這情景,他馬上發覺自己的話似乎有些不通情理:“當然,這件事首先還得請伯、秀姑媽,香嬸做主呢!”
張仁茂馬上說:“我和你秀姑媽、香嬸都盼著這事能早早辦成。只要你們自願,我們當然會樂意的。秀姑媽,香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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