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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本是想去後院喝酒的,不幸卻聽說那裡已經全場被人包了,而且連勉強擠都擠不進去。”
李老闆抱歉道:“真是對不住,爺,那個場子已經被梅少爺和他朋友包了,您若是想要可以改日,小的一定為你留著。”
紫衣公子隨便應了聲,便揮退了老闆。李老闆剛一下樓就聽聞三樓一陣碗盤摔碎之聲,李老闆還以為是哪個小夥計又笨手笨腳砸壞了東西,便轉身氣急地向樓上跑去。
可剛沒上幾層臺階就又傳來一陣乒呤乓啷的聲音,這回李老闆是被完全怔住了,因為他聽出來那個聲音不僅僅是瓷器破碎的聲音,還夾雜著刀劍相交的鳴響!
就坐在趙姓公子後面的薛相公算是整個過程看得一清二楚,老闆才退下樓一會兒,他還正在若無其事地喝著茶,突然有數十隻羽箭破空飛來,周圍無數白瓷器具瞬間粉碎!
一道力量將措手不及的薛相公按到桌子下面,“在地上趴好!”薛相公一抬頭,只見一名白衣青年及時出手相救。
緊接著沒射中的羽箭,又有一波箭鋪天蓋地的襲來,白衣青年身手並用,飛躍起身,一一揮劍當下,道:“爺!他們來了!”
紫衣公子連看都沒看,繼續愜意地和他的杯中海棠釀,只是輕聲說了聲:“好酒。”
緊接著,十幾個黑衣人同時從窗外躍入樓內,揮劍就向紫衣公子刺去。白衣青年持劍擋住了他們,頃刻間,便傷了兩人,但並沒有直接擊中要害。
其他客人何曾見過這般場景,都是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十幾個黑衣人與白衣青年纏鬥不休,見對方武功高強,幾乎沒有空隙可以越過白衣青年去刺殺紫衣男子,而白衣人也怪哉,只守不攻,只圍不殺,與一群黑衣人糾纏許久不分勝負。空隙間一個黑衣人脫身而出,刺向在桌旁仰頭喝酒的男子——
薛相公至今還心有餘悸,“那一夜,黑衣人那一劍是從紫衣公子背後刺過去的,可是那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側身子就輕輕巧巧地躲了過去,隨後他動作極快,我們都沒看清楚,他就抓住黑衣人持劍的手,順勢一甩,將其扔出窗戶。”
又有一人接言道:“後來那群黑衣人可能見不得勢就逃跑了,而那兩個男人也跟著黑衣人追出了海棠令,不明影蹤,獨留下三樓一室的狼籍。”
隨即李老闆又大聲哭泣道:“我一聽見不對勁兒就馬上去報官,臨安府的皇甫提刑大人一來便扣押下了所有夥計和客人!一開始我們還很配合,可後來哪知大理寺的人來了,將我們統統關入這萬惡的大理寺大牢,連著對我們一個個嚴刑逼供——哎呦哎,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還恍如在夢裡呢,他們非要我們供出些什麼呀!”
薛相公說著說著,潸然淚下,“他們,他們要我們供出誰是刺殺軒王的主謀!所以我說我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貪上了不該貪上的事,要怪只能怪我們自己倒黴,偏偏碰上和軒王同樓吃酒。。。。。。那兩個人就是微服出遊的軒王和護衛!”
大概聽明白了海棠令的人的經過,知道了最核心的內容:軒王在海棠令遇刺,委託大理寺調查此案,若是一日不查出真兇,海棠令這些百姓就一日見不到天日。宋慈一行人皆是已經震驚的無言以對了。四個人各懷各的心思,但都暗暗察覺了些什麼,範文琦對宋慈輕聲道:“難道。。。。。。”宋慈捂住範文琦的嘴,“不準說,也不準瞎猜,我們只要記住,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範文琦拿開宋慈的手,“可是不行,你看看他們,裝憨裝傻依舊逃脫不了大理寺嚴刑拷問的酷刑!”宋慈氣道:“那你想怎麼樣?!你又知道些什麼?!你知道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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