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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見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躲開自己的攻勢,就只躲卻不還手,也就沒再追趕,只怒氣未平地大聲道:“又怎麼了?”楚天孤問道:“撥雲見日!你是文大海什麼人?”
婦人一聽對方不但說出了自己的招式名稱,還將自己師傅的名諱也報了出來,不免在驚訝的同時也十分惱怒:
“你怎知這招叫撥雲見日?我師傅的名諱又豈是你胡亂叫得?”
“蜀刀傳人文大海,字仲達,號無量先生,人送綽號一團糟——這個江湖誰人不知?你這小婦人也太過蠻橫了些!我好心給你當和事佬,你卻如此不分青紅皂白拿兩把鞋底刀來砍人!”[筆者注:“鞋底刀”為古時婦女做女工用來切割鞋底模具用的一種專用小刀,形微彎,長約一尺,寬約一寸。]
那婦人聽到這裡不禁又羞又怒,再也不欲多言,就見她一分雙臂,立刻在她身後不遠的第五家三兄弟中的那對雙胞胎就一左一右上得前來,三人一擁向前齊刷刷將楚天孤圍在了核心,各自使出看家的本領用手中的兵器往楚天孤身上招呼過去了。 。。
《二十九》
這邊三個正圍著楚天孤拼命,各自的招式都還未使老,就見後面方才一直髮愣的蘇貝兒突然間如著了魔似的直衝上前來,臉色一片煞白地從四人身旁掠過,直奔圍著第五仁屍身的人群而去。這一來直唬得場內攻擊楚天孤的三人魂飛天外!那婦人則更是驚叫出聲,他們俱以為奪刀是要對兩個孩子不利,三人忙不迭丟了楚天孤,紛紛掉轉身去追奪刀。一直在後方未曾出手的第五貴見奪刀衝過來,則大喝一聲,不由分說舞動手中雙尺照著奪刀迎頭就砸,他身後的那四個家丁和一眾家奴也忙著紛紛上來阻攔。第五貴的兩隻鐵尺堪堪到了對方面前不足一尺左右,估摸著這下對方躲不了了,不禁在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欲置奪刀於死地。孰知就在這一瞬間,他眼前一花,就覺著兩手腕一麻,同時腳下一痛,渾身的力道根本來不及收回,撲通一聲就栽了個狗吃食。
奪刀一心只要向前,在第五貴雙尺撲面砸來近身時猛地一個後仰從他臂下穿過。他本無心傷人,只將手中刀鞘磕在對方虎口之上,讓他一時半刻之間無法再使兵器傷人。與此同時他以起步之足踢了對方足踝一腳,自己也不停,直衝進人群,對照面而來的一眾家奴更不客氣,左拿右抓,前踢後拽,如入無人之境。一剎時就見那幾個當先的家奴互相摟抱著被揉成一個大人團,唬得後面的眾人如驚了的鳥兒般四散。
奪刀不理會眾人,徑直來到第五仁屍身前,猛地一伸手就拔出了插在其身上的直刀,放在眼前細看:這是一把好刀,幾乎吹可斷髮,刀的吞口睚眥是以黃金鑲就,其前刻著一個指甲般大小的“蘇”字,緊跟其後的是幾個小字,為“衛”“子韜”;刀的另一面則是一方小印,刻的是“玉山鋪”三字,和他方才察覺的刀鞘上的字一樣。蘇貝兒明白,這是堂兄蘇子韜的隨身兵器,此刀為早年請一名叫“玉山江”的西域鑄劍能師所鑄,那個“衛”字即為所屬衛軍編制之意。
一看到此刀,蘇貝兒忍不住心頭狂震,拿刀的手也不禁一陣發抖,他實在不敢相信堂兄的隨身兵器會突然出現在此處!想堂兄身為軍中堂堂六品振威副尉,他的兵器本該隨身攜帶,片刻也不得離身的,一旦人刀分離,那將會是何種情況?他不敢再想下去!愣得片刻,他猛然醒悟,一轉身就欲去尋那魯彪——此刀的刀鞘既然是在魯彪手上得來,那麼他定然是知道事情原委,況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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