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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被晾在一邊的前雨,十分抱歉地對她一笑。前雨一愣,尷尬轉身。
明月與容若獨自在河畔岸坐下,明月頭枕在容若的肩上,“你怎從京城來此?”她還是控制不住好奇。
“阿瑪告訴我盧大人生病了,便來看看。”
明月眼神一暗,端正坐著,“大夫說治不好,挨不過今年。”
容若倒吸一口氣,轉臉望向一臉失魂的明月,心疼地握著她的手,不言不語。明月凝望著被他用力握住的手,想起父親的話,他們是官場上利益的聯姻。如果不幸的話,這雙手還是自己的嗎?
如果不可以,她亦是捨不得放下這雙手。
作者有話要說:唉,米有人包養瓦,瓦遁鳥~~~竹子努力更新,下章有親密戲( ⊙ o ⊙ )啊!
話說前面的伏筆終於快要派上用場了!
PS:瓦繼續打滾求花花~~來,給我撒個花吧~~
無意下香塵
波光粼粼,湖畔在月色的籠罩下,分外寧靜。江湖的泛舟撐著漁火停泊在岸邊,籠著一絲微微的弱光。岸邊上的兩人坐在河岸旁,執手相看無言。
“啊!”上面的前雨忽然大叫一聲,驚擾了原本寧靜的二人。明月嚇一跳轉頭望去,“出了什麼事嗎?”
容若看了她一眼,拉住她朝前雨那方向跑去。
前雨被方才那群醉漢包圍住,他們各個眼神色咪咪,打著飽嗝,猥瑣戲謔摸了把前雨的下頷,前雨嫌惡地死命推開他,“走開。”不想,醉漢們反而是受到鼓舞一般伸手再朝她摸來。前雨方一縮身,容若已橫亙在她面前,穩穩當當握住那醉漢不規矩的手,淡淡的目光,“還請規矩點。”前雨立即跑向一旁的明月抱著她哭,明月安慰拍拍她的肩,“不哭。”
醉漢似被容若握疼了,嗷嗷叫了起來。同夥面面相覷,一擁而上來幫忙。容若卻一手握住醉漢,一手接住他們的攻擊。
容若的身手不錯,不過一手抵擋五個壯漢,只能以防治攻。這時另一手的醉漢反而狗急跳牆,用最粗俗的方法去用嘴咬,容若吃痛的蹙眉。明月見此情況,立馬跑到一邊抓起一個大石頭,朝容若一手製約的那醉漢砸去,不過她很有分寸的只砸他的肩膀,力度卻是十足,只聽見“吱嘎”一聲和醉漢的鬼哭狼嚎,明月便知他的斷了。容若一愣,隨即立馬放開對那醉漢的制約,專心反攻。
前雨被小姐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只見明月睥睨看著在地上打滾的醉漢,踹了一腳,抓一把泥沙往他嘴裡塞,“看你還敢用你的臭嘴咬。”
小姐的狠勁,還真是獨一無二啊。前雨頓時大大敬佩她的小姐。目光轉移到容若那邊,此時醉漢的同夥已都倒在地上打滾,叫痛。前雨撲哧一笑,小姐與姑爺還真是最默契最般配的俠侶。
明月望見容若完勝,小跑到容若的身邊,挽起他的袖子,見白皙的面板上一塊紫色的牙印,心疼不已。容若卻輕輕敲打她的頭,“下次可不能那般魯莽,要是其中一人轉移攻擊,那種架勢,我是斷保護不了你。”
明月訕訕而笑,“知道了。”
那時,她眼裡只見到有人傷害他,根本未思及到自己。也許……這就是奮不顧身的另一種詮釋吧。為了他,忘記自己。
容若本想送她回府,然後隨便找個客棧住下,來日拜訪盧興祖。然明月卻執意讓他到盧府住,一來方便,二來盧府不缺客房。容若想了想,便應承去了。
那夜明月睡得甚不踏實,輾轉難眠,騰地還是起床,煩躁碎步出了房。她走到父親的房,遲疑推開門,忽房內傳來瓷碗砸碎的聲響。明月著急跑去,見父親半懸著身子想去端床邊的茶水,父親的眼神黯淡著,一陣挫敗。她的父親還未到而立之年啊,已是這般模樣了。明月咬咬牙,走過去倒杯水,遞給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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