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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組?」周濟笑個不停,「兒童組吧!」
小執笑出了一雙小酒窩:「無論什麼組,我覺得我弟把一個浪蕩子打得嗷嗷叫都不是什麼難事呢。」
周濟的笑容凝住了:「藥罐子,你他媽怎麼教的下人啊!這裡有他們說話的份兒嗎!啊!?」
「周大少,辛瀾和小執頂撞你是他們失禮了。不過他們不是下人,是我的家人。」邵允說話的語調不緊不慢,聽上去柔和卻又帶著股隱隱約約的涼意,「另外,小念今晚只是上場練習,不會影響你們押注。」
他嘴上說著失禮,卻並沒有對周濟展現半分歉意。
周濟冷笑了一聲:「呵,這麼個小屁孩有資格讓老子押注嗎?」
「那我可不太確定。」邵允彎了彎唇,「他說不定,也可以靠運氣贏。」
一語雙關,既損了周濟,又傷了邵垠。
邵垠聽完這話,捏著酒杯的手動了動,臉上卻還是維持著漫不經心的笑意。周濟當然沉不住氣了,一拍桌子大怒道:「藥罐子,你今天是跟小爺我槓上了是吧!?」
「你怎麼那麼吵?」誰知吳淺淺這時側過頭看了周濟一眼,語氣冷得像冰,「要不要我讓我爹叫你去隔壁二號包廂跟老頭子們坐一起?」
周濟動了動唇剛想懟她,一對上吳淺淺那雙冷若冰霜的美眸,話又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畢竟現在吳家的實力幾乎和周家本文由君羊麼汙兒二漆霧二吧椅整理歡迎加入分庭抗禮,兩家還有不少合作專案。尤其吳淺淺又是吳家那個能拍板的人,他平日裡哪怕再橫,在場面上也總得給吳淺淺幾分薄面。
周煜這時笑著拍拍周濟的大腿:「哥,我讓他們再加點酒吧,咱今晚不醉不歸啊!」
周濟發洩不得憋了兩秒,最後惡狠狠地朝邵允的方向啐了一口,只得作罷。
葉舒唯鬆開了方才還緊繃著的手指,目光卻在吳淺淺和周煜的身上輕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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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擊賽很快正式開始。
周濟他們在abc三組的某些選手身上都分別押了注,所以每一輪比賽都觀看得格外認真,無心關注其他。葉舒唯趁此機會將包廂中的每一個人都細細觀察了個遍,在腦中做了詳盡的筆記。
不得不說,如果沒有邵允的幫助,她哪怕再有通天的本事,也很難做到讓瓏城三大家族的每一位主要成員都聚集到同一個屋簷下,還一動不動地坐在那任由她近距離觀察。
這個人情她是真的欠大發了。
趁著去洗手間的空檔,她在一個隱蔽無人的角落對鬱瑞說了內心的大致推測。
聽完她的話,鬱瑞問:「所以你覺得,周濟不是殺害吳贇小跟班的兇手?」
「如果真如周濟所說,吳贇小跟班死亡的時候他在和姑娘上床,那麼他的不在場證明是可以被驗證的。」葉舒唯說,「我等會找個機會驗他一下。」
「……你想怎麼驗?」
「這你不用管,我自有我的方法。」
鬱瑞實在太瞭解她說一不二的性子,知道勸不住她動手,只能若有所思地問:「那兇手會是誰啊?」
「周濟就是個浪蕩的敗家子,他的心裡根本藏不住事,如果殺了人,他估計只會躲在家裡哭爹喊娘,而不是出來招搖過市。而且以他的性格,他根本不可能會周密變態到拿條毒蛇去殺人。」
「所以……?」
「我已經有懷疑物件了,但也只是懷疑而已,缺乏證據無從下手。」
等回到包廂後,她發現邵垠和邵允都起身了,看樣子應該是要輪到季殃和小念上場比賽了。
「老樣子,7號,你跟我和武僧去準備室。」邵垠點了那個經驗豐富的男陪侍,和季殃一起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