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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少,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邵眠還是那幅八風不動的模樣,「你先坐,有什麼事等過了今晚再好好談。」
「就是嘛,和氣生財。」那邊的邵垠笑吟吟地拍拍周濟的肩膀,「咱們三大家族每個月能齊齊整整地在這兒聚一次也算是瓏城的幸事,今晚咱不談別的,就談每個人回家前都能底金翻倍成不?」
吳贇又在原地惡狠狠地瞪了一會兒周濟,這才沒好氣地坐了下來。
周濟將邵垠的手輕輕拂開:「邵老二,你確定是每個人都能贏錢,而不是你一個人大殺四方?」
邵垠聳了聳肩:「那當然,有錢大家一起賺。」
周濟朝他身後的季殃看去,似笑非笑地說:「有武僧大人在,咱們都賺不了一點。」
「確實。」周濟身後的管家跟著幫腔,「只要武僧下場參加,那當晚的冠軍就只能是他的。」
「你們可都太抬舉季殃了。」邵垠回過頭看了一眼負手而立的季殃,季殃生得沉默又高大,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彷彿一座山,「他每回能打贏對手,靠的都是運氣。」
周濟拍了拍手:「那我可長見識了,原來真有人每次都能靠運氣把對手打到一口|活氣都冒不出來!連吳贇上次從巴西請來的那個世界頂級搏擊手都被季殃打死了……連這都能算到運氣頭上啊?」
邵垠但笑不語。
「邵垠哥,你就給個準話吧。」吳贇這時倒跟周濟站到一邊去了,「今晚季殃到底參不參加?」
葉舒唯在不遠處聽了全程,立刻就明白了這兩個剛剛還勢如水火的人都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邵垠這個名號叫「武僧」的保鏢季殃似乎是個隱藏大佬,如果季殃今晚準備下場參加比賽,那他們就都準備把大部分籌碼壓到季殃身上去。
「我剛說了,有錢大家一起賺。」邵垠回到了自己的沙發卡座上,朝他們抬了抬手,「季殃今晚就參加b組的比賽,無論贏不贏,他都會退出總冠軍的角逐。」
整場搏擊比賽共分為a、b、c三組,每組分別決出一位小組冠軍後,三個人會再爭奪全場最後的冠亞季軍。
那麼,按照邵垠的意思,大家只要在b組比賽時,把籌碼都壓給季殃,便能穩賺不賠。
周濟得了個滿意的答案,轉頭便低聲囑咐管家趕緊去押注。誰知管家剛走到門口,包廂門就又被開啟,迎面走進來了一男一女。
這兩人的年歲看著都與其他人差不多,身上的氣質俱十分出眾。女人的身材玲瓏有致、長長的大波浪捲髮披在腦後,一雙眉眼生得極其標緻,只是看上去不怎麼愛笑;男人也生得十分俊朗,眉眼和周濟略有些相似,但又比周濟更為英氣瀟灑。
周濟的管家一看見男人,立刻恭恭敬敬地朝他鞠了個躬:「二少爺好。」
「阿煜來了。」周濟沖弟弟周煜打了個招呼,「我還以為你今天在新加坡趕不回來呢!」
周煜從陪侍手裡取了酒杯,喝了兩口:「不想錯過比賽,所以改簽提早回來了。」
周濟拍了拍周煜的肩膀,又朝著那美人吹起了口哨:「嘿,淺淺居然來了!稀客稀客!」
「……我去,姐!」剛剛還在和管家商量怎麼下注的吳贇「蹭」地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朝美人那兒一個箭步衝過去,緊張兮兮地說,「你,你怎麼來了啊!」
吳淺淺是吳贇的姐姐,也是吳家的長女。
瓏城人傳統守舊,尤其是在男性執掌大權的三大家族中,女性的定位向來就只有聯姻並在後院相夫教子,但堅持單身至今、不願自己的婚姻被隨意左右的吳淺淺卻是個特例。
人人都知吳家家主極其寵愛這個大女兒,還把家裡的大部分生意全權交給她掌管,作為兒子的吳贇倒是被她搶去了風頭。可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