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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代一個英國貴族所持有的地圖,成了我爸爸九十年代初從漢代墳墓裡挖出來的一塊錦帛,這塊錦帛在中國失蹤了,現在卻在美國的聯邦調查局檔案庫裡。多有意思,也許是外星人乾的好事。”
聽我這麼說,小錢的臉再次紅了起來,輕輕撓了下後腦勺,他對我道:“覺得很不可思議是麼?”
“當然。”
“那你背上的傷是不是也很不可思議?”
這句話令我驀地一凜。
而他那張臉依舊紅紅的,帶著初出校門的學生般稚氣的笑,把手伸到我面前,繼續道:“兩天前,他們在長沙中心醫院的監視錄影裡找到了樣挺不可思議的東西,說讓我看看。我看了,的確很不可思議,那裡頭錄了一個女人,全身都是血,血快要流乾了,因為背上那些密集的、彷彿針孔樣的傷口。說來……介意讓我看下你背上的傷麼,A?”
☆、第五十九章
記得以前有誰對我說過類似這樣一句話:‘如果你被聯邦調查局盯上了;你必須弄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因為有些原因未必是你所能想到的那個。’
我先後碰到了兩批自稱來自聯邦調查局的人,一批像綁匪,手法很粗暴很直接;一批應該是正牌的,他們知道得很多,但又很有限。而無論像綁匪的還是官方正統的;找上我的目的無非一個——他們都想從我身上找到某些答案,某些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
走出華山醫院時;天已經黑了,稀稀拉拉落著幾片雨絲;牛毛似的,在這樣的季節裡粘得人面板一陣陣發涼。
跟著小錢的車回到上海後,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我都是在這所醫院的病床上度過的;聽著那些奇奇怪怪的儀器在我後背發出嗡嗡的聲響,並且被用一些暖和的光線將我背上的面板從頭至尾掃描了一遍。
掃描,真是個奇怪的詞,特別是用在人身上的時候。
我不確定那些醫生究竟在我身上做了些什麼,他們的臉大部分都被口罩遮蓋著,所以很難辨認出他們的神情,也永遠無法從他們職業歷練出的習慣性語氣中感覺到些什麼。
長達數小時的檢查過程裡,那些人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用他們冰冷的語氣不停交流著一些冰冷晦澀的學術用語。我不確定小錢能從他們的話語裡聽出多少有用的東西來,不過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並沒有花多少心思在聽。更多的時間他在觀察著我背上的傷,我確信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種傷結痂的樣子,因為當他第一眼見到那些傷時,他立刻以迅速而直接的口吻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而不像之前在南橋的小飯館裡時,那種慢條斯理的篤定和耐心。
當然,對於他的這個問題,最終我並沒有給他任何能令他滿意的回答。整個答案牽涉著太多複雜的東西,一旦說出來,必然會被細究,而一旦被細究,恐怕會令我的處境變得更加麻煩。
之前他問我會不會選擇相信他,其實他當時看著我的那種眼神早就替我做了回答。
信?信個鬼,信鬼都比信這些替政府辦事的諜報人員來得強。
而良久的沉默似乎並沒有給這年輕的FBI探員帶來多少負面情緒,他一如既往一副好脾氣的樣子,慢慢踱到一邊,在那些醫生身後繼續觀察著我背上的傷口。
“你自己有看過它們的樣子麼?”之後他再次問我。
我搖頭。
他笑笑:“很明智的做法。”
“因為它們很糟糕?”
這問題他同樣沒有給我正面的回答。
一度我倆處在了一個相對沉默的狀態裡,只有機器嗡嗡的聲響,還有那些醫生交頭接耳的話音。直到進入最後檢查的那個環節,他突然再次開口:“A,油王是誰。”
我呆了呆。
“你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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