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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住,磨蹭之間,似碰到何物,分外英挺,更為不妥,只狠狠地瞪著他,說道:“謝敬安,你也別逼我!倘若你敢……我叫你畢生後悔!”
敬安望著她,低低一笑,說道:“嗯?又怎麼了?……想死麼?好啊,你只要捨得讓蘇青他們一家……哦,還有小郎,替你受苦,你就儘管一死了之。”說著,那空閒手自月娥臉上慢慢地撫摸過,一直到了頸間,順勢將那大紅婚衣給一挑,慢慢地剝開。
婚衣敞開,露出雪白裡衣,敬安並不著急,手指在那微妙之處徐徐而動。月娥死死瞪著他,急著叫道:“謝敬安!”敬安時不時地抬眼看她一會,說道:“怎麼?嗯……現在……還能說你是清白?還能說我們沒什麼干係麼?嗯……你說啊。”一邊說著,一邊欺身,略用力向前撞了撞。
月娥一驚,卻又死死咬住嘴唇,壓住即將脫口而出那一聲驚呼,腦中光影閃爍,似回到王家,頓時有如重墜地獄之感。定睛看了看,是謝敬安,並非王四鵠,便慢慢地將臉轉開去。敬安見她不語,手便在她胸前用力捏了一把,月娥身子一顫,卻仍不語。敬安笑了笑,手向下探,眼睛卻依舊一眼不眨地看著月娥臉。
他手生好看,看似纖細,實則修長且大,手背看宛如玉般明淨,其實手心都是老繭,皆因為時常舞刀弄劍,走馬練拳,有力很。那手沿著月娥胸前向下,高低起伏,掠過玲瓏之處,略做停留,又繼續向下,直奔那緊要地方而去。
月娥察覺他意圖,猛地顫了一下,身子又劇烈掙扎起來,叫道:“謝敬安,不要!”敬安低笑說道:“還未開始。”月娥尖叫說道:“不,不要!謝敬安,你會後悔!”敬安目光一動,說道:“我若停手,才會後悔終生。”
月娥見他意志堅決,情知大勢已去,她因在王家前車之鑑,終究是怕,渾身輕輕地發顫。眼中帶淚,忍著一會,終於含羞帶辱說道:“侯爺,你停手,不要如此……只要你罷手,我……我不再記恨你,你要殺要剮都可,只別這樣,只要侯爺您饒了我……大不了,從此我離開紫雲縣……求你別……別這樣,求你。”亦同先前暴跳如雷之狀,判若兩人。
敬安手將月娥裙襬撩開,聞言怔了怔。便看向月娥,月娥見他停下,就又求道:“侯爺,你只是一時意亂情迷……方才我……我錯了,我說錯話,冒犯了您……侯爺,你千不念萬不念,念在我……我好歹救過你,別用這法子對我,我會死……真會,侯爺……”只因又觸動被王四鵠對待時候記憶,一時身子不由自主微微蜷縮,淚如雨下。
敬安望著月娥臉,看了一會,忽然說道:“你這麼怕?是怕本侯真汙了你清白,還是什麼?”月娥想了想,忍淚說道:“我不敢那樣想,只求侯爺你饒了我,外頭怎麼傳,由他們去。”敬安眉頭一簇,說道:“這樣想得開?嗯……倘若你不怕這個,難道……”他生性聰明,見月娥先前極其強硬,這回倒是屈服起來,說了好些沒想到軟話,敬安便知道有個緣故,又想到王家之事……便略略一笑,說道:“想必那王家子沒怎麼好好對你?”月娥聞言,便抖了抖,咬著唇,紅著臉,雖然不語,敬安怎會不知。
敬安說道:“姚娘子。”月娥轉頭來看向他。敬安沉吟著,停了手,緩緩說道:“好罷……本侯再問你一句。”月娥見他意思鬆動,就垂眸望著,敬安伸手挑起她一縷頭髮,纏在手指上,問道:“你心中,當真一點兒都沒有本侯麼?”月娥怔了怔,而後說道:“沒……沒有。”敬安脊背一寒,卻又笑問:“一絲兒也沒有?一絲兒也成。”月娥看他一眼,轉頭說道:“侯爺身份同我有天壤之別,我怎麼敢對侯爺有什麼非分之想?——但凡有一點,叫我天打雷劈。”她本來是個想讓敬安絕意撒手意思,卻不料,反而觸了敬安逆鱗。
敬安手用力顫了顫,臉色已是煞白,偏偏又笑說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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